带了大批的士兵,可是现在,他觉得,要是魏临渊就这样死在其中,也不是不可以。
李慕歌拿着长剑的手一顿,十分气愤的看着德亲王“德亲王,王爷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脱不了干系。”
德亲王冷哼一声,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看好戏,根本不理睬李慕歌。
李慕歌心中恼火,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上的令牌,她连忙掏出令牌,冷声命令“临王令牌在此,如今临王是奉皇上之命捉拿凶手,你们还待在这里,是想要违抗圣命吗?”
德亲王可以不在乎,但是这些士兵们却不可能不在乎。
他们慌乱的对视一眼,心中苦不堪言。
两位王爷闹矛盾,他们底下的人就得成为池鱼。
侍卫们犹豫了一瞬就提刀冲了出去,同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李慕歌也毫不犹豫的提剑冲进了进去,一个闪身就替魏临渊挡住了一剑。
她吃了一次亏,对于武功再不敢懈怠半分,如今面对几个黑衣人的围攻,更是显得游刃有余。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状不对,出剑凌厉,一招一式都蕴含着巨大杀机。
“德亲王,这是,这是……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匆匆赶来的长泽看到这一番刀光剑影,顿时吓得瞌睡都醒了。
德亲王连忙拉着他躲开“说什么话,你我又不会武功,这样上去,不是去找死吗?”
要他看着魏临渊去死还差不多。
“暮歌,小心。”
随着魏临渊一道厉喝,剑影掠过,斩下了黑衣人的头颅,一时间,鲜血四溅,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血腥气息。
李慕歌顺势挑断了一个黑衣人的手,身影如闪电般掠出,直接掀开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具,卸了他的下巴。
“王爷,再留一个活口。”李慕歌忍不住出言提醒。
两人像是心有灵犀,她刚刚卸了一个人的下巴,魏临渊转头就打晕了另一个人。
藏在树后面的德亲王一巴掌拍死了吸了自己不少的血的蚊子,鲜血溅得满脸都是。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大呵一声拿着剑就冲了出去,“老夫今日就为齐王报仇。”
“住手。”李慕歌伸手想要阻止。
魏临渊眼神一冷,直接一脚将德亲王踹
了出去。
德亲王像个冬瓜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哀声连天,恶狠狠的质问“魏临渊,你居心不轨,想要杀害本王。”
这莽夫下手可真狠,他一定要皇上那里狠狠的参他一本。
“本王只是为了保护证据,心急了些,再说了,德亲王大可以找太医验伤,你这要是没验出来,可别怪本王不近人情了。”魏临渊手中长剑一横,煞气犹如实质。
德亲王腿肚子哆哆嗦嗦的抖着,手中颤颤巍巍的指着魏临渊,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大理寺。
一个男人端了盆冷水泼在了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身上,冷声道“继续审问。”
坐在一旁的李慕歌看了一眼,神色中带着点儿不赞同。
这种审讯方法,估计还没有得到答案,人就死了。
那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已经鲜血淋漓,一张脸不知道是被什么腐蚀了,坑坑洼洼的看不出半点儿人样,也难怪齐王死之前会露出惊恐的表情。
审讯的男人是大理寺的少卿,穆长鸳,带着浓重女性气息的名字,却是一个彻底的男人。
穆长鸳不过而立之年,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袍,儒雅的模样像是个寒窗苦读的书生。
他神情淡漠的拿着搭在木桶上的帕子擦了擦手,拧着眉对魏临渊道“临王爷,这人应该是被别人培养出来的死侍,就算是抓到了,也很难审讯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大理寺最怕的就是牵扯进这种案子里面,除了背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