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与姑娘再战一次。”李慕歌笑着点点头,拿着银票塞进兜里,同青松一同离开了。
人群散开,少年人被秦三拉进了后面屋子,怒气腾腾的拍着桌子“秦六六,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竟然在牌桌子上出老千,还被别人逮住了,也多亏那姑娘没有说,否则被敌对势力抓住了把柄,趁此打击,怕又是一桩祸事。
一想到那姑娘摁住几张牌,秦三心中就是一阵怒气。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做牌,要凭真本事,你这般,真是……真是叫我怎么敢把你放出去。”
少年人知道犯了错,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道“哥,我知道错了。”
秦三摆摆手“下不为例。”
“是。”
得了五百两银子,李慕歌终于扒掉了被贫穷支配的恐惧,买了几件衣服,规规矩矩的回了临王府。
“姑娘若只是想要衣服,大可以直接给管家说就是了。”今日这一事之后,青松对李慕歌的感觉简直是复杂至极。
有本事,会察言观色,偏偏对方还是王爷带来的,真的诡异得很。
哪知道李慕歌摆摆手道“没事,不过就是几件衣服罢了。”她向来只喜欢花自己的钱。
回了王府,两人分道扬镳,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今日的一场牌九,被一传十十传百,总而言之,李慕歌她,一赌成名了。
而青松就想得更多,思来想去的,他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告诉魏临渊。
书房之中,魏临渊手中捏着毛笔。书写的动作停滞,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你是说,她最后赢了?”
“属下看见,李姑娘手中的牌分明要比那秦三的大,但是李姑娘却并未出手,反而是消了,最后两人才打成了平手。”如此心计城府,着实不像是一个乡野养出来的女子。
青松犹豫道“主子,我已经叫人再三探查过了,那李慕歌的身份确实清白,只是这人太过诡异,实在不行,我们不如……”他语气之中已经带上了杀意。
若是这人是地方派来的细作,便是怎么也不能留在主子的身边了。
魏临渊将污掉的纸业揉成一团扔掉。
“先静观其变,等明日我回来再说。”他也曾怀疑过对方,只是这丫头十分聪慧,若是真的无辜,就这般斩杀难免可惜,不如再看上一看。
李慕歌可不知道自己就这么逃过一劫,她正盘算着将身上的两百两银子还回去。
然而第二日一早,魏临渊便离开了。
金銮殿。
龙椅上的人带着十二琉璃玉冕,前方垂吊着珠帘,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皇上,如今齐王头七已到,若是再不定罪,恐齐王下葬之后,也不能瞑目啊。”说话的大臣身着青黑朝服,绣鹧鸪,官拜五品,居右方,与一众文官虎视眈眈的盯着魏临渊。
皇帝摆摆手,居高临下的望着魏临渊“临王,你可有话说?”
魏临渊出列,向前一步“回皇上,臣认为,该找出证据,才能定罪。”
刚才说话的文官冷笑一声“临王,当初齐王死的时候,最后见的人便是你,而齐王死了以后,你又不见踪迹,分明是畏罪潜逃,如今说证据?岂不是可笑?”
“赵大人,我去见齐王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我消失不见,只不过是被人追杀,可不是畏罪潜逃,赵大人慎言。”魏临渊冷漠道。
“你,你自然是觉得不妥,想要回来洗脱罪名,好继续做你的王爷。”赵大人语塞,随后开始揣测。
“那我又请问赵大人,我杀齐王,对我有何好处?你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说是我杀了齐王?”魏临渊偏过脑袋问他,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我南越律法,要定罪,需要确凿证据,否则便是空口白说,赵大人,你这样,可是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