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连忙反驳,“哪个小贱人污蔑我,看我不撕了她。”
见那危险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李慕歌连忙往魏临渊背后一躲。
“王爷,奴家害怕。”她故意掐着嗓子说了一句。
魏临渊面容无奈道“别闹,进去搜。”
得了指令,魏临渊的属下们直接冲了进去,根本不管刘氏的阻挠,一个个的身形鬼魅的闪进了那些屋子里面,徒留一群还在发呆的府衙。
“你们不能进去,放肆,你们都给我住手,我是县太爷的夫人,你们要是不听我的,全都得进大牢。”刘氏抢过身边丫鬟手中的木盒子,冲着青松的背后就砸了过去。
李慕歌脚步一转,眼疾手快的将木盒子接住,笑道“上好的沉香木做的盒子,雕工又这么好,这一个就要数十两银子,许夫人可真舍得。”
咔哒!
她伸手将盒子打开,便露出一匣子的珠宝首饰,红玛瑙,白珍珠,五颜六色的宝石,一看便知是精品。
南越国给官员们发的俸禄不低,一个知县不过七品,每月的俸禄便五十两银子,可这匣子里随随便便拿出的一件首饰,便是百两,甚至更多。
小小一个知县,哪里来的钱财?
刘氏见盒子被打开,脸色也是一变,作势就要去抢夺盒子,还愤愤骂道“你个小贱皮子,快将东西还给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李慕歌身形灵活的避开她,绕到了魏临渊的身后。
“许夫人,按理来说,您现在算不得知县夫人,毕竟,知县大人的乌纱帽已经被摘掉了。”
刘氏已经扑了上来,魏临渊不好去打女人,只得无奈的喊了一声“李姑娘。”
“知道了知道了。”李慕歌从他身后走出来,一手端着盒子,一手拿着长剑,刷的一下出鞘,轻飘飘的落在了刘氏的肩膀上,“许夫人,刀剑无眼,您可小心点儿。”
锋利的剑刃擦着刘氏的脖子而过,落下一串串的血珠。
刘氏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尖锐的叫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李慕歌声音清冷,“许廉明就是个贪官逃犯,贪墨了这么多的东西,那是要砍脑袋的,你以为你一个共犯能够好到哪里去,杀了你,谁又会治我的罪?”
讲道理不行,那就以暴制暴好了。
南越对贪污的官员惩戒十分严重,一旦证据确凿,轻则打入天牢,重则处死。
刘氏去看魏临渊,见他非但没有阻止,还隐隐有纵容之色,顿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抖着嘴皮子,半天也没吐出一句话来。
顶着日头等了一会,青松便压着许廉明走了过来。
摘了乌纱帽的许廉明仍旧穿着上好的绸缎,富贵得好似哪家的大地主,这人此前应该还在睡觉,眼神还有几分惺忪,等看到了魏临渊,他才一个激灵把瞌睡都给吓跑了。
“王,王爷?”
“许廉明,畏罪潜逃,罪加一等。”魏临渊连眼神都懒得施舍这人半分,反而是冷着脸问那些衙役,“你们告诉我说,将整个青阳县找遍了,也未曾看见过这人,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几个衙役眼神闪躲,不敢去看他。
“禀,禀王爷,这,这人藏得太深,我等,我等也是被瞒住了啊。”说话的正是赵立。
李慕歌眼神儿好,正好瞧见这人是被人推出来的,眼神中露出几分趣味。
“是吗,那你们那一人五十两银子,可收得还满意?”魏临渊不是瞎子,李慕歌看见的,他自然能够看见。
他一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便让人去查,好歹不是件什么隐秘的事情,找个不对劲儿的人审问一番,便什么都是说出来了。
几个衙役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王爷,王爷我是冤枉的,小人只是看见您在那李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