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萨姆，“你在开玩笑吧。”

看着离杨认真的眼神，萨姆，“好吧，你没在开玩笑。”

“莉莉丝是最后一个封印，而你把她杀了。”

“你胡说，莉莉丝是破坏封印的人，只有杀了她，才能阻止封印被破坏，无法开启天启。”萨姆说道，他的语气坚决，这是他一直以来行动的动力，支持着他前进。

“可怜的娃啊，你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被一个恶魔女人洗脑成这个样子。”离杨摇摇头，“露比，一个恶魔，却将你跟迪恩的关系搅乱，很多事情你宁愿相信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至亲。”

“露比是为了我，没有她，我早就死了。”萨姆还是相信着露比。

“所以，你接纳了她，跟她上了床，喝着她的血？”

“什么，你喝的露比的恶魔血？”迪恩声调加大。

“不用担心，刚才已经全部净化了，萨姆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恶魔血，而且，你还可以继续动用能力，不用担心被腐蚀。”

萨姆这才明白身体轻松的原因。

他很聪明，要不然不会活到现在，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露比为什么要骗我？”

“为了打开天启，你们兄弟两个，一个打破第一个封印，一个打破最后一个封印，最后，路西法被放出来。”

“而你！”离杨凌厉的眼神看着萨姆，“你是路西法的皮囊，只要你接受，他就会占据你的身体，在世间走动。”

“至于迪恩，你是米迦勒的皮囊，兄弟两个残杀的戏码。”

两人不说话。

离杨轻笑起来，“你们知道为何路西法会被放出来吗，因为天使和恶魔的联合，你们认为善良的天使，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卡西迪奥并没有说过这个。”迪恩提出质疑。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天使，知道的东西不多，后来若不是上帝，可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上帝？”两兄弟异口同声，“真的存在？”

“当然，要不然天使是怎么来的？”离杨心中想着，“就是不知道上帝有没有用他的小说将自己写下来。”

“以后的你们，将会被恶魔与天使引导着，接受命运的安排，迪恩，天使会说，只有你接受米迦勒的降临，才能救萨姆，而萨姆，路西法也会说，只有你接受他的降临，才能够救迪恩。”

“兄弟两个，其实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意跟对方交流。”

沉默了良久，迪恩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离杨摊手，“只是不想你们被命运捉弄，东方有句老话，人定胜天。”

“你会付出什么代价？”萨姆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还有，以前你不愿意说，为何现在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