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
列车员衣服的男人将厚厚的书打开,“这个海拔的话,只需要七分钟。”
有人调好了钟表,将之挂在了精瘦男人的脖子上,随后打开列车的圆口,将男人的胳膊塞了进去。
“啊!”男人痛苦的大吼起来,接着又了感觉,脸上露出疑惑。
披着棕黄色大衣,戴着眼镜,头发梳理的有条不紊,俨然一副上层贵族模样的曼森拿着话筒,拿起皮鞋,愤怒的说道“这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后方数人进行翻译。
曼森转头,“行了,只有七分钟的时间,不用翻译。”
“各位乘客们,我手里的这个可不仅仅只是一双鞋,这是骚乱,是10码的混乱,看到了吗,它代表的是死亡,列车是我们家,是我们生存的地方,在这里,人性与严寒之间只隔着一样东西,你们穿的衣服吗,裤子吗,都不是,是秩序。”
精瘦男人痛苦的抓着墙壁,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秩序是道屏障,抵御着寒冷与死亡,在这趟列车上,我们必须要待在我们应该在的车厢,每个人都要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将鞋子放在了精瘦男人的头上,“你们会把鞋子戴在头上吗,当然不会,鞋就应该穿在脚下,帽子才应该戴在头上,我是帽子,你们是鞋,我在头上,你们就应该待在脚下,对不对,事实就是这样。”
“从一开始,秩序就由你们的车票决定了,头等厢、经济厢,还有你们这些蹭车的,永恒的秩序由神圣的永动机所决定,所有的东西都来自神圣的永动机,所有的东西都各有所属,所有的乘客都在各自的车厢里,在他们注定的位置上。”
曼森鄙视的看着前方,“我属于车头,你们属于车尾,如果当鞋子戴在头上的时候,你们就是越界了,记住你们的位置,待在你们的位置,当好你们的鞋子。”
所有的话说完,曼森暂时想不到什么可以说的,“我们还有42秒,那我们可以聊聊维尔福先生。”
蹲在地上的离杨刚出现就听到了前面女人的长篇大论,充斥着上层与底层的不同,警告着底层的人不要想着反抗,老老实实待在他们所属的位置上。
那个穿着皮草,眼神中带着鄙夷的女人就是曼森,列车上的关键人物,剧情中,她被捉了起来,头上顶着鞋,以此来讽刺这时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