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弃城而逃,有些人则是希望商谈和平共处,甘愿赔款割地,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
“原因很多,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叶问望着李钊,从话语中,他能听出来李钊的悲痛,似乎亲身经历过一般。
前段时间,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从一个巡警成为了日军的翻译。
“你没事吧?”
离杨回过神来,摆手,“不好意思,失态了。”
“我能理解。”叶问的心中也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其实,这都是小事,我们并不是没有办法,你愿不愿意站起身来,反抗他们,先不要急着答应,给你考虑的时间,毕竟你有妻儿,要是反抗失败,咱们都要死。”
“我”叶问犹豫。
“你们在这干嘛呢,走吧,我先去廖师傅那一趟,忙完就去喝酒。”武痴林换好衣服出来,招呼着。
“不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一趟。”叶问挥手,当先离开。
“什么事,这么急。”武痴林觉得奇怪,“他不去,咱们两个去吧。”
离杨婉拒,“我也要回家看看,你快些去廖师傅家里吧,至于喝酒,等有机会再喝。”
戴上帽子,离杨转身离开。
“奇了怪了,你们俩怎么回事。”武痴林不明所以,突然间,他拍了一下额头,“我这脑子,忘记问李钊弟弟在哪了,算了,既然他有事,等明天再去问吧。”
叶问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商铺关门,周围是铁蒺藜编的拦网,墙上挂着旗帜。
后方传来喇叭声,两辆拉着rb兵的车辆行驶过来,逼的叶问向路边靠。
他停下脚步,看着过去的车辆,良久,双腿无力的朝着家中走去。
回到了破旧的家,儿子叶准正在玩划船游戏,媳妇做着针线活,
“你回来了?”张永成关心的问道,“今天累不累啊?”
叶问将口袋中的红薯放到桌子上,站起来,抚摸着张永成的脸,“我先去洗个脸。”
天色已黑,叶问坐在椅子上,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李钊说的话。
张永成将叶准哄睡着,下了楼梯,搬过来一张椅子。
她将叶问的手拉过来,温柔的揉着,本来因为练武,手掌就十分粗糙,这段时间的苦力,更是磨出了厚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