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味品市场,并且已经在调味品市场取得骄人成就的祁家,发现祁家的核心人物祁景焘。
于是,他们开始接触并了解到粮仓河果园的情况后,就打算获得这种神奇的农作物种苗,利用他们的技术优势,开发属于他们自己的产品,从而坐拥金山。
哪里想到,滇中小米辣离开产地就无法培植,他们从市场上得到的种子无法自行培育种苗。他们就把目光瞄准产地,瞄准他们的栽培技术和培育的种苗。
冠冕堂皇地正面商业合作无法实现的情况下,那就偷,就抢。哪里想到粮仓河果园就是一个龙潭虎穴,前后三批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其中还有龟田株式会社的太子,这个仇恨就此种下,不死不消!
对方不是国家力量就好办了!私人组织之间的对战,等级相当,哪怕对手的手段卑鄙无耻也没什么好怕的,祁景焘稍微放心!
十点之前,祁景焘那些同事们陆陆续续来到办公室,心照不宣地不问各自迟到的借口,一个个在郭剑锋面前露个脸,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一本正经地开始忙碌起来。
祁景焘也开始忙碌起来,为了出国,他要兢兢业业地教导学生,把自己负责的县公司业务,还有这些年工作的心得体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愿意主动接手他县公司工作的赵雪柔。
赵雪柔在昨天的酒局切磋中,向同事们展示了什么叫做女人天生三分酒。不是她多能喝酒,而是她出身于干部家庭,耳濡目染之下,非常懂得喝酒,懂得喝酒的文化。
祁景焘为人实诚,刚工作的时候那是一个楞,非常敢喝;后来是非常能喝,没理由的能喝,不需要任何技巧就是一位酒场高人。用当时评价干部的标准来说,就是酒品决定人品,祁景焘的酒品永远是他出现的酒桌上最高那位。
在酒桌的熏陶中,祁景焘也知道,酒这个东西,其实是非常有性别的东西。美女是人中尤物,而酒则是水中尤物,因而自古便有“女人自带三分酒”之说。
妩媚的女人像甘洌沁脾的好酒,总能令人心轻神爽、飘逸沉醉。若细细地为她们排排队归归类,美女遭逢酒局大抵有量高气冲,“一口闷”的;有浅尝低饮,舔一舔的;也有滴酒不沾,以茶代酒的。
女人喝酒“一口闷”,那得看对象——有权有势的领导,腰圆肚凸的老板,风流倜傥的帅哥。善于把酒当武器的女人,大多是有一定“身份”的。倘若是部门、单位的头儿请喝,她会毫不犹豫地放开喝;如果是下属或同僚请她,她只要象征性地举举杯,其他人心领神会,滴水不漏地吞下去。
浅尝低饮的女人大多不事张扬,一般不会主动请客吃饭,前去赴宴是给请客人面子。无论是新朋旧友,还是领导同事,她举着酒杯,彬彬有礼,落落大方,一个都不放过,一个也都不亲近。
这年头,酒堕落了,人还是可以凭借它升华起来的。一圈下来,她一小口一小口,啜着;一点儿一点儿,抿着;小巧的杯子在红润的唇间轻碰复轻碰,让人无法不用一个浅浅的“吻””去形容。
只不过,在纤纤素指的把握间,那一小杯儿玉液琼浆晃荡又晃荡,却总也不见减少。不是她们不愿,而是天生多了一份矜持和警惕。奈何身为女儿,莫说无此酒量,就算可以纵情,也不敢开怀畅饮!因为,社交性质的酒桌上是吹牛聊天、认兄弟、说荤段子的场所。
不喝酒的女人大多不爱酒,喝酒等同于受活罪,不是万不得已宁愿在家喝稀粥也不出去应酬。
扯远了,再回头说赵雪柔通过了祁景焘的考验,认为她可以临时接手他县公司的业务。事实上,到县份上工作哪里有祁景焘说的那么恐怖!
毕竟是同一个系统,大家都是同事关系,上级部门的工作人员到基层固然很受欢迎,却未必需要喝酒。特别是临时代替下基层的工作人员,只要你不作死,非要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