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细发现了水果刀的异常,我们怎么也不可能把刀柄外包的布料拆下来看里面……”
不,就算看了,也只会以为这像是绷带一样缠在刀柄上的洗干净了的松紧带只是装饰品,而不会去用鲁米诺反应监测上面到底会不会有血迹。
“不过这长度是不是太短了?”目暮诧异地看向毛利,“犯案用的松紧带很长……”
“所以不能全部缠上去,否则的话很快就会暴露。”柯南回答,“松紧带很长,但应该只有前端沾血最多,其他地方顶多是一点点的血迹。她把松紧带沾血最多的地方缠在刀柄上,其余的长的松紧带……”
柯南喘了一口气,低声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位置。”
“毛利老弟,能再浅显一点儿?”目暮迫不及待知道答案。
“走廊上有很多壁画,壁画就是挂在墙壁上的面具,是可以打开的。”柯南揭晓答案,“她可以把松紧带藏在面具后,面具重新盖上后,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好……”目暮连连点头,拔高声音就准备对下属下令搜查这栋宅邸所有面具壁画。
“不用这么麻烦,她切掉松紧带走不了多远,要找的话,在她所住的一楼搜查就好……我已经找另一位警员去搜索了。”柯南的准备充足。
果然话音刚落又有人捧着东西冲进来,那是一叠绑好的松紧带,上面依稀可见斑点鲜血。
“这是在西厢房一楼大厅找到的……”
警员的声音当中,秘书瘫软在地,她的双眼无神,重复呢喃着一句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已经被自己是凶手的既定事实给完全的打击到了。
一切、一切的辞和证据,真的仿佛让她自己也觉得她就是凶手……
只是喝醉了酒醉了一夜,为什么会这样……
目暮看了一眼满目绝望的秘书,摇了摇头,让高木把她扶起来,并且给她扣上手铐。
众人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皆是有些百感交集。
“等等……爸爸,你好像还有一点没。”兰却是看了看秘书,又看了看蓝川,忍不住出声,“既然犯罪的是稻叶姐,为什么蓝川先生会替她顶罪?明明稻叶姐曾经是苏芳女士帮凶……”
“如果我手没坏的话,就是我亲手杀了那个女人了。”蓝川瞥了兰一眼,左手上移按上右手,轻声呢喃,“我希望欺骗我自己,我亲手报了仇。”
一片沉默。
兰看向蓝川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惜。
柯南叹了口气,用毛利的声音灌输心灵鸡汤“蓝川先生,你应该庆幸,有人抢了你的诅咒假面,没有让你成为真正的假面使者,杀人凶手。接下来的一切就让法律来处理吧。”
目暮走近蓝川,眼神复杂“蓝川先生,走吧,你也需要以帮凶的身份在监狱里待一阵子……但放心,你什么都没做,错的只是苏芳和稻叶姐,你母亲的案子……也会平反,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
蓝川的脸色疲惫,他冲着扯开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揪心“谢谢。”
目暮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把手搭在蓝川的肩膀上,算是安慰。
“黑泽……”被带走前,蓝川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黑泽银。
黑泽银冲蓝川摇晃了一下手机,那上面显示他刚刚录好的视频“我会让全日本知道名侦探推理出来的真相。”
“谢谢,黑泽。”蓝川这会儿时是真心地笑了。
“不用……”
“你不用谢他。”柯南靠着椅子,冷冷地话,“他不会有机会把这次的案件送上头条新闻的。”
闻言蓝川和黑泽银齐齐愣住。
黑泽银觉得周围的警员在接近他,顿时眉头一挑,不好的预感卷席而上“毛利侦探,你准备干什么?不会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