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县城,以后,我们就在县城生活了,你应该会适应的。”
宛南“”
原来这厮是要去县城,不过刘家村还是挺远的,从西山绕道过去,岂不是要走到天黑?
勋南天黑才回家,到时候发现自己不在,估计会拿着纸条去找陈大夫。
也就是说,他们要到天黑才能发现自己不见了,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刘家村,说不定已经在去县城的牛车上了。
而陈大夫他们发现她不在后,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天又黑了下来,更不好找线索。
思及此处,宛南觉得语气等着人来救,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山路崎岖危险,为了安全着想,宛南觉得还是等到了刘家村再想办法比较好。
一路上,黄兰鄞心情都相当不错,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宛南已经知道了他家里有那么一点旱地,除了种点花生红薯外,别的都种不好,而花生红薯遍地都是,人人都种,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没有房子,一家三房,都住在祖屋里,堂兄妹多,房子都住不下,一间小屋子,要睡下兄弟六个,床都没有,直接打的地铺,冬天几兄弟挤在一起,躺在地铺上,整片背部都是冰凉的。
每逢雨季,必定四处漏水,家中长辈不愁吃不愁穿,就愁飓风天气。
因为飓风一来,屋顶的残瓦就会被风刮下来,摔的粉碎,而家里没有钱买新的瓦片补上。
房子是祖宗留下来的,风风雨雨几十年,没能得到修缮,飓风下屋顶被掀开,显得摇摇欲坠。
长辈们愁的头发都要秃了。
这种境地,已经成年的孩子,便要自己思索出路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也不能帮到他们什么。
娶妻生子更是不敢妄想,就算有人愿意嫁,你也没地儿给人住,这多尴尬。
所以黄兰鄞才琢磨着要走出去,走出这些大山,到外面去寻求更多的可能。
像他表哥那样给人入赘,打死他也是不愿意的。
本来他也没想干绑架拐带的事,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他懂。
不过他见了宛南后,却又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
小巧,机灵,模样俊俏,伶牙俐齿。
更重要的是,她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幼弟,身世如他一般,无依无靠的,却依然坚强乐观。
他觉得娶这样一个妻子回去,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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