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却是个不能人道的,钱夫人若是知道了,怕不是得气死?
噗嗤。
宛南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
阴冷的气息瞬间消散,脸色的笑容如春暖花开一般,整个人的气质都温暖起来。
第二天,小荔又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弟弟还没睡醒,宛南蹲在灶台边烧火煮粥,天刚蒙蒙亮,朝阳还未升起,门口团着未散的雾气。
看到小荔进来,宛南诧异了“小荔这么早?”
小荔撇了撇嘴角,脸色带着嫌弃的神情,对宛南说“宛姐,我跟你讲哦,你堂伯母一大早的来找我奶奶了,你知道她来说什么吗?”
宛南一挑眉,笑着说“我猜?我猜啊,她是来给我说亲来了。”
小荔惊讶的张大嘴“宛姐,你连这都能猜出来?”
宛南一边烧火,一边笑着说“这也不难猜呀。”
小荔蹲在宛南身边,看着宛南往灶里添柴,她得意的说“不过,我奶奶没同意,说你在守孝呢,不宜说亲。”
宛南笑了笑,没说话。
上一世二奶奶也是没同意的,但禁不住刘氏的嘴皮子,刚好她也到了年纪,二奶奶便同意了刘氏的提议,安排她一年后出嫁。
这次的结果估计也是差不离,二奶奶肯定还是会同意这个亲事的。
既然避免不了的话,那不然去男方家探探家风吧。
宛南对此并不着急,相比较之下,她更操心刚播种下去的香棉草。
把弟弟和小荔留在家里,宛南拿着柴刀来到小屋后山的竹林里,砍了两棵竹子,去除了枝叶后,将竹子破开,分成了十数条拇指宽的竹篾条,她又回家找了块油纸,来到南坳。
香棉草还没有萌芽,耐旱,幼苗期间十天浇一次水便足够了。
她蹲在田垄边,抓了一把土捻了捻,没看出什么问题,这才将竹篾条和油纸放下,将竹篾条一根根的弯成半圆插在地里,使之成为拱桥式,正在香棉草的上方,她又把油纸覆盖上去,便搭成了个简易的竹棚。
她正在用布条将油纸绑紧的时候,俞七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半篮子的枇杷和枇杷叶,经过宛南的时候,他很自觉的停下脚步,问“宛姑娘,要吃枇杷吗?”
干了一上午的活,确实有些口渴了,宛南便放下手里的活,起身走过去。
“你每天摘这么多枇杷做什么?”宛南随手拿了几个,看着俞七问。
“大少爷又不喜欢吃,你莫不是自己摘了偷吃吧?”宛南看着俞七的眼神带着揶揄。
俞七立马跟被踩住尾巴似的炸毛了,尴尬道“谁,谁说少爷不吃的?少爷昨天还夸这枇杷甜呢!”
宛南震惊了,瑜哥不是不喜欢果子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