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不带希望地道“第三种办法呢?”
楚画梁幽幽地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慕容筝犹豫道。难不成是什么独家秘笈,神医世家的独门方法之类的?
“也不是不能说。”楚画梁慢吞吞地道,“就是拿把斧子,把他的脑袋劈开,把淤血清理干净,最后再把脑袋缝起来而已。”
“……”慕容筝的嘴角不住抽搐,好一会儿才道,“你还是多撞他几下算了。”
“少见多怪。”楚画梁不屑地道,“古时候就有华佗想用劈开脑袋的方法治头风,胆子真小。”
“楚楚,大多数人的胆子都没你大。”慕容筝叹了口气道,“还有,你说的那个华佗,最终是被曹操砍了。”
“那是讳疾忌医!”楚画梁争辩。
“要是躺着的那个是我,我肯定不讳疾忌医。”慕容筝耐心道,“听话啊,这小怪物背后的那个可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他要是想杀人了,暗卫还真拦不住。”
“这么厉害?比什么天元五圣还厉害?”楚画梁好奇道。
“差不多,不过他不要命。”慕容筝无奈道,“而且你也不能有一个天元五圣时刻在你身边。”
“好吧。那算了。”楚画梁遗憾地一耸肩。
就算她和慕容筝成亲,两人也不能成为连体婴时刻黏在一起,可惜了难得的实验体。
其实,开颅手术,只要给她时间准备,就算是这个时代,她也是能有八成把握的。
“你想过怎么安置他了吗?”慕容筝道。
“这年纪,给我当个小厮也行,现在我那父母可管不了我。”楚画梁很无所谓地道。
“楚国公府……”慕容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放心吧,嫁妆他们还是不敢克扣的,嫁给你,让我没脸就是让北疆二十万将士没脸,陛下都饶不了他。”楚画梁一身轻松。
“嗯。”慕容筝笑了起来。
他的妻子其实什么都明白,可就是因为太明白,才过得辛苦。不过没关系,以后他会对她很好的。
“干嘛这么看我?”楚画梁莫名其妙,感觉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那眼神里简直写满了“你受苦了”的那种心疼,柔情似水,有没有搞错,她从来就没受过苦好吗?这辈子,除了被炸飞的那一次,一向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她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心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