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要躲,后背却被人紧紧抱住。
那人双臂紧紧缠绕着顾流端的腰,他面色冷的厉害,掌心处有冰冷的银光闪过,顾流端抬起手,锋利地匕首精准而毫不犹豫地贴到了身后那人的脖颈。
“放开。”顾流端神色厌恶,语气冷凉。
“阿端……”妖冶优雅的女声响起,南墨画贴在顾流端耳边,轻声道,“你舍得下手吗?”
顾流端眸光一暗,手上毫不犹豫地用力。
薄薄的锋刃嵌入细腻的肌肤,殷红的血迹顺着伤口缓缓流下,空气中那股浓郁的冷香之中便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唉……”南墨画轻叹,她失望地收回手,神色迷茫,“阿端,你真是心狠。”
顾流端冷冷看着匕首上沾染的血迹,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随手便丢到了一旁。
他转过身,南墨画正歪头淡淡看着他,脖颈处殷红的血迹已经顺着肌肤落入衣衫,她仿若不知道痛似的,只是用迷恋而幽幽的目光注视着他。
顾流端道“离我远点。”
紧接着便转身想走。
南墨画站在原地,她看着顾流端重新背过身去,低低笑了一声,她道“阿端,你和风镜思在一起了吗?”
顾流端懒得应答,脚步不停。
“阿端,你会后悔的,”南墨画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容情安的身体不能是别人的,没有容情安,风镜思也只会成为孤魂野鬼。”
顾流端终于停下脚步。
他转头冷冷注视着南墨画,绝美精致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讽刺“你和洛风逝做了什么交易?”
南墨画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自然是为了你的交易。我知道你不满我在容情安的身体上做手脚,甚至不惜瞒着她也要压制我的力量,但是阿端,将来……她一定不会感激你,一定会与你为敌。”
“管你什么事?”顾流端厌恶道,“南墨画,别碰她。我耐心有限,你想做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做的,谁都不能强迫我去做。”
“你会愿意的,”南墨画勾起唇,她嗓音魅惑,轻柔而优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当然,风镜思呢,你想玩的话玩玩也无妨,不过不要耗费太多心神在上面。”
顾流端冷然。
“南穆辞到王城的消息想必你也清楚,”南墨画幽幽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阿端,别让我失望。”
顾流端轻睨她一眼,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
南墨画看着他的背影,一双妖冶的眼瞳微微暗淡下来。
阿端……
因为夜里被顾流端惊醒了一次,风镜思心下又藏着事,翻来覆去许久才重新睡过去。
翌日风镜思还在被子里睡得安稳时,铃兰和桂香已经早早醒来为风镜思今日的行程做好准备了。
风镜思向来起得早,只是因为昨晚的事,今日早晨便赖了床,铃兰和桂香进来看到风镜思还在睡,心下焦急,忙轻声喊道“四殿下,四殿下!三殿下那边您要迟了!”
风镜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是一动不动。
桂香无奈道“四殿下,用完早膳您还要去三殿下府上呢。”
风镜思惊了惊,忙一骨碌坐起身。
“先去传膳,我很快就好。”风镜思道。
铃兰点了点头,把伺候风镜思梳妆的任务交给桂香,转身忙出去传膳了。
风镜思和桂香在寝殿内好一阵折腾,总算是梳妆完毕,她怕容疏在府里等得急,急匆匆用了膳,提着早就备好的剑一溜烟跑了出去。
铃兰和桂香跟在她身后,想提醒风镜思时辰还算早,不必那么急,但看到风镜思表现如此积极,她们两个便也没说话。
风镜思气喘吁吁地跑到容疏府上,而后她理了理衣衫,拎着剑走了进去。
容疏早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