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了。
南穆辞半眯着眼眸想了一会,身边的暗卫突然又道“王爷,还有一事,方才洛风逝派人拿了拜帖过来,说是看您来璟和良久,打算登门拜访。”
如此一番话,南穆辞勾起唇,突然想到方才得知的消息,他摇了摇头,低语道“洛风逝,是想带着他新招的那位过来么?”
暗卫听着他近乎喃喃的话语,低着头没敢说话。
南穆辞叹了口气,道“既然他想来,那本王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你便去回信吧。”
“是。”暗卫恭敬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晌午过后不久,璟和王城借着昨夜雨水的来势,又下了一溜浅浅的雨水下来。刚放晴不多久的天空中还是太阳高照,只是在这阳光之下,这天不知怎的,竟是又在天边落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下来,雨点便又渐渐坠成了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珠帘。将要入秋的雨,起初是细细密密的雨针,下了些时候后,忽又成了点点晶莹剔透的珍珠了,若是溅在身上,那透心的凉意便一下子浸过布料,霸道地进到皮肤里去了。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落雨,街市上那些摆着小摊做生意的商人自是不肯再出来了,向来繁华的巷道中便也只剩下了来来往往撑着油纸伞行走的路人,那些油纸伞在半空之中交缠在一起,仿若是漫天盛开的花朵。
朦胧的烟雨之中,一袭浅蓝色衣衫的少年撑着一把玄色的油纸伞,虽说他半边身子已落入漫天冷雨之中,可那少年面色却波澜不惊,仿若是对这雨水的凉意毫无察觉。伞下那人走了许久,他回头看一眼身后撑伞的少年,终于淡淡开口“沈郁,本相无需你来撑伞。”
顾潇画待在洛风逝身边,用的便是“沈郁”这个名字,顾潇画母亲姓沈名瑜,因此她便也取了这个名字。
“可是,相爷您还是让属下做了,”顾潇画微微一笑,“不过属下心甘情愿。”
洛风逝冷笑“本相也不过是方才让你撑伞而已。”
这……
顾潇画心下一叹。
这位爷的意思是刚才让她撑伞不代表现在也需要她撑是吗?洛风逝这人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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