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别有一番风情,只觉得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喜婆的各种吉祥话之中,到了喝交杯酒的时候。
“郎才女貌天地配,交杯酒定心相连!”
纪颜宁上前,给容澈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拿起来递给了他。
容澈的身上虽然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可是看得出来他并没有醉,目光灼灼的看着纪颜宁,反倒是清醒得很。
可是一喝下这交杯酒,他觉得自己已经醉得彻底了。
喜婆和丫鬟们都退了下去,笑意盎然地门给关上了。
容澈看着纪颜宁,那刚喝完酒的红唇更显得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纪颜宁只觉得容澈的呼吸变得有些快,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容澈已经,一手就将她的腰身拉入怀中,低头轻轻咬上了她柔软的唇,一直吻到呼吸有些急促,这才直接将她给横抱了起来,往内室里而去。
他将纪颜宁放在床上,俯身亲吻着她的脖子,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容澈的声音很低沉,呼吸在纪颜宁的脖子处,让她觉得敏感不已,骨头都要酥了。
她伸手攀上了容澈的脖子,在他的耳畔说道“嗯,我的夫君。”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落在容澈的心上,让他觉得忍不住一颤。
靠,媳妇的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他低头又封上了纪颜宁的唇,伸手不经意间将床上的罗帐给放了下来。
听着房间声音,守在门外的丫鬟忍不住都红了耳朵。
良宵苦短,有人欢喜有人愁。
镜渊此刻却是恼怒不已。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手下,他的眸子里满是狠厉。
“纪颜宁不可能没事!”镜渊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怎么可能会嫁给容澈!”
那手下化成一个老仆人的样子,正半跪在镜渊的床前,低着头说道“我们确确实实对按着您的法子去动的尸骨,可是纪颜宁还是十分的正常,拜堂的时候也毫无差错,根本不像是受到了影响的模样。”
镜渊皱眉,骂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那手下见镜渊如此生气,只能是低着头,任由他训斥。
他们武功是还不错,可是要对上暄王的人马,胜算就太小了,而且就连定北侯府也一直在针对着他们这些人,很难找到机会,就算是找到刺杀的机会也未必能成功。
可惜他们只是死士,主子叫他们怎么做,自己只能这么做。
镜渊紧握成拳,仍是不相信地摇头道“不可能,现在尸骨在我的手上,纪颜宁不可能不受影响。”
他早就交代下去,从成亲前两天便开始利用应采薇的骨灰来布阵,这样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到时候连床都下不了,更别说成亲了。
手下低着头,想了想,说道“或许是纪颜宁请了什么高手来破解了。”
听到手下的话,镜渊的手紧握成拳,吐出了一口血。
“主子!”那手下急忙上前,将镜渊给扶住。
镜渊如今的伤还未痊愈,就算是他有想亲自去阻止的心,可奈何有心无力。
想到纪颜宁,镜渊只觉得心口又疼了几分。
为什么,自己就得不到呢?!
他那么喜欢小师妹,从小到大,他只喜欢这么一个女人。
为何要让小师妹转投入到其他的人怀中!
他不能容忍。
原本以为将应采薇的尸骨捏在手里,纪颜宁就会乖乖听话。
就算是她不听话,他也能将人给驯服。
然而他还是输了。
镜渊的眸子里闪过浓烈的恨意。
他都已经倾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