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想保持她的名声,旁人看不出来,姐姐定然也是知道的。”
纪颜宁听着他的分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她伸出手来在纪琅的额头轻轻的一点,说道“琅儿怎么会看的如此通透?”
他今年八岁,已经比寻常的孩子要聪明出许多了,只是纪颜宁对于他的这种聪慧,还有着淡淡的忧心。
也不知这是好还是坏,不过纪家确实是需要一个出色的继承人。
纪琅说道“我说过好努力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保护姐姐。”
纪颜宁轻笑一声,欣慰地点了点头。
今日是父母的忌日,纪琅的情绪很是低沉,纪颜宁看得出来,他这是想念父母了。
纪亭生和柳羲儿去世不过才一年,纪琅这般想念也是正常。
用过了斋饭,纪颜宁与纪琅一同在寺中四处走走散散心,寺中乃是佛家之地,听着僧人们的诵经声,倒是可以让人宁心静气。
纪颜宁对于护国寺很熟悉,所以带着纪琅走起来不怕迷路,一直往后山的方向走着。
“姐姐,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先去休息片刻吧?”纪琅到底是年纪小,这才走了一般便有些气喘吁吁了。
纪颜宁颔首,带着他和紫玉以及小厮往亭子里走过去。
亭子正在半山腰处,有风吹过,给人无比清凉的感觉,若是夏日,这便是个绝佳的避暑之地。
“姐姐,这里有一盘棋。”纪琅入了亭子,看见了石桌上摆了棋盘,他上前仔细看了看,回头对纪颜宁说道,“是盘残局。”
纪颜宁走近一看,果然是还未下完的棋局,她说道“许是别人下棋还未下完,待会儿回来继续下吧,别动便是。”
纪琅听话的点了点头,坐在了石凳上,认真地看起了这盘棋。
白棋和黑棋纵横交错,也是经过了一番激战形成了现在的这副局面,现在白子被制衡,仿佛往哪里走都是死路一条。
纪琅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对这个局势也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纪颜宁眺望着远方,有些出神,忽然听到纪琅说道“看来这白子是必输无疑了。”
他的棋艺是纪颜宁亲自教导出来的,虽然现在还不是很厉害,但是对于棋局已经有了一定的见解。
纪颜宁回过神来,低头看着那一盘残局,轻笑一声,对纪琅说道“白子未必会输。”
“姐姐有办法?”纪琅有些惊喜地问道。
纪颜宁道“姐姐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从棋风可以看出执棋者的大致性情,这两个下棋的人攻势凌厉,你来我往之中总有这一股不服输的气势,你观棋的时候容易被他们的棋路所带走。都说旁观者清,你若是能跳出局限,也许能发现另一番天地。”
她平日里教纪琅下棋惯了,今日被他这么一问,俨然恢复了一个教学者的气势,虽然温和,但是每一字一句都能让人认真听进去。
纪琅被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琅儿知道了。对付这样强势之人,应采用迂回的办法,敌进我退,然后再设法将其套入自己的陷阱之中,如此一来,棋局可破。”
纪琅说着有些情不自禁,便手执白子,落到了一处不显眼的位置。
而整盘棋局,格局也开始变化。
“好!”身后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
正在亭子里休息的纪颜宁和纪琅微微一怔,回头看了一眼亭子外站着的两个锦缎的年轻人。
其中一人纪颜宁认识,是二皇子容裕。
而另外一个男子,看起来年纪与二皇子小一些,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见他的穿着打扮皆不凡,而且能和二皇子并肩站在一起,想来身份不低。
她起身朝着二皇子行礼,说道“民女见过二皇子殿下。”
纪琅跟着纪颜宁一同行礼。
二皇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