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的父亲还是不愿意相信她。
“无辜,难道我母亲就不无辜吗!我就不无辜吗!”纪颜宁陡然提高了声音,目光里满是讽刺,“在我住进柳府不久,就有人对我下毒,想用当初对付我母亲的伎俩来对付我,可是外祖父当时却不曾相信我半句话,如今有何资格这般质问我?”
柳员看着她那双愤怒的眸子,一时语塞。
“你母亲是个温良恭顺的人,向来不会忤逆我的意思,你这性子可半分都不像她。”
纪颜宁冷笑“所以她才会被害的如此之惨。”
“你!”柳员看着纪颜宁,“不可理喻,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外祖父这是心虚了吗?”纪颜宁问。
柳员道“你祖母与你母亲的事情过去多年,无从查证,多说无益。你又何苦将你姨母与雨晴害成这般?”
纪颜宁道“什么无从查证,不过是因为外祖父您心虚,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所以自欺欺人。你查不到,不代表真相就不存在。”
“证据呢?”柳员冷言道。
纪颜宁对着门道高声道“纪九,把人带上来。”
纪九应了一声,让手下的人将人提了前来。
茯苓和一个老嬷嬷跪在地上,低着头讪讪地给柳员行礼。
纪颜宁说道“这两个人,外祖父应该还记得吧,一个是当初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另外一个就更厉害了,现在还是老夫人的得力帮手呢。”
她们两人将头埋得更低。
“把你们知道的,如实说来。”
纪颜宁的语气很轻,但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是让人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