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想把胡新月的注意力从青青身上移开,一直重复说何易容看他的各种不顺眼,其实就是想让胡新月明白
何易容只是单方面的对青青不忘,根本不关青青什么事。
可是胡新月在听完后,跟苏越想的一样生气的很,只是着眼点有变化。
对面的人一时不说话,那么苏越就再苦口婆心的加点。
“……何先生即使被我打倒在地,动都不能再动一下仍不忘跟我对话说,要出多少钱才能让我真正离开廖青青,永远不要让我回到这里出现在廖青青的面前。”
“胡小姐对何先生真情真意关怀至切,可是再看看何先生,对一个心里已经没了位置的人还念念不忘,这样的行为真的是非常不好,他到底把胡小姐放哪里?”
“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让胡小姐你心里有个准备,在与何生先接触时,你可一定要摆好自己的位置啊。”
虽然苏越把所有的问题根源都指向到何易容忘不了对青青的情,而青青对何易容已经没有什么,但是听在胡新月的耳里,却都是青青的错。
在世人眼里不能被原谅的出轨的事情,在何易容出国后在他散完心回来后,都能让他不念出事的后果抛下对青青分手的局面,还对青青念着不忘,这就是青青千错万错的地方!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让苏越以为成功地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的时候,正心里计划下一步要怎么打算的时候,他听到对方开了口。
“计划提前,你那里行不行?”
看来游说失败。不过没关系,他也从没想好要一下子把胡新月的注意力改变,这一次不行,那么下一次再他怒力。
所以苏越也没恼,只是憨憨一笑,。“不清楚,不过可以试试,这段时间我和廖青青的感情还不错。”
前面二人分开前,为了哄脸上正泛着怒意的人,他往青青额头处又碰了下。
[有人呀。]脸一红的声音就带着责问的嗲意。
[就是有人才这样,你以为等到没有人的时候我只能这样吗?]
[不能收敛下吗?]虽是斥责,但是脸上显着羞涩。
[已经很收敛了啊,忍住了我才这样做的。你不是知道的,我这段时间竟看佛经来着的。]要不是在青青家规矩的很,他还能肌肤完整的走出家门?肯定不是这里少块就是那里少块的。
青青红着脸使了个眼。
苏越则趁机又在额头碰了下,然后是咧着嘴露出一口牙。
他认为的顺利,在胡新这里则差了点,因为情况不一样。
涉及到何易容受伤,又涉及到又是因为廖青青,她是一脸的严肃,“苏越,你之前可是跟我保证过的,随时可以紧跟我的步骤!”
“是的,我说过我一定会好好配合胡小姐你的计划,到现在我还是一样没有变,只是廖青青那里有太多的变数,光一个何先生我怕到时情况有变发生我们预想不一样的结果,就不好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那一口一个保证,像是再困难也会功破的。
“胡小理解错了吧,我的态度可从没有变过,我不是说了吗何先生那边我可阻止不了,不过放心,虽我不一定能把控好,但我会尽力。”
胡新月忽略掉再次被提出来的何易容的名字,只是跟苏越说清楚,“你如果不能跟我百分百的保证,那么我只有另外请人,损失的那几十万,我可以再赚回。”
苏越沉默他之前说的是不是得到相反的结果了?换之前的见面,胡新月也没有那么急切的意思。
看来何易容受伤对胡新月来说影响不小,而胡新月也是一定要将廖青青搞得不得翻身才甘心。
沉思的那一下,同时在他想对策的时候,他的手机一声响,看了眼后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