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双手支撑起身体,“幽冥之壶的诅咒无药可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为何你不认为是其他原因”郭胤明抱着双手,往身后木椅上一靠。
“三十年前,当湙卿把家传历险记——《农夫与魔壶》分享给我时,我心动了。”崔瑟琳面容扭曲地咳了几声,把杯中水一饮而尽,“与既自卑又自负的湙卿不同,我想借助幽冥之壶扬名立万,于是我伪装成崔迪斯勒的后人,成为他的妻子,好让他心无旁骛,继承教祖遗志。”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背叛他”
“婚后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一个贪得无厌、胸无大志的势利小人。”崔瑟琳双眸微闭,难掩失落之情,“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我的人生,愿意帮我重启幽冥之壶解封计划,我们参考了大量典籍,盈月节那天,纵目睽睽之下,举行了璨盈祭。”
“又是那个失败率极高的祭仪,结果显而易见。”郭胤明噗呲一笑,忍不住吐槽。
“《璨盈祭要略》所述,毕竟残缺之法,仍缺乏两件重要神器,其一为蕴含新生之力的幽冥之壶,其二我在身患绝症之后的某天,才在一本历史文献上有所顿悟。”
话音刚落,崔瑟琳发病了,痛得嗷嗷直叫,在床上剧烈翻滚。
郭胤明来不及发问,就被医生以紧急救治为由赶出病房,他懊恼得挠了挠头,为错失关键讯息跺脚不止,直到腿部失去知觉,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走廊上的座椅。
身旁又是那位护士,声音毫无温度地捏了捏口罩。
“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
郭胤明点了点头,遂在护士带领下,步入电梯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