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真的治好还是个未知数。
但离盏不想让大伙这么无望,只说:“不是东想西想,只是以防万一。我的身子看着虽弱,但肺部侵染的速度减缓了不少,我还是有信心的。不过我习惯了做事留条后路,淼淼还小,你和阿木也都还没嫁人,不帮你们把后路铺好,我即是养病,心里也安生不了。”
阿木听她说完,紧紧抿着唇低头看着手里的信。
喉咙卡得紧紧的,好似有什么重要而又沉重的话呼之欲出,又被她用费力的收押着。
正要张嘴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击鼓之声,咚咚隆隆,隐隐传进屋子里来。
“这是什么声音,听着好热闹啊!”淼淼一跃从床上跳下来,穿上小鞋爬上了软榻,推开窗户兴奇的看着。
“路上什么人也没有啊。”他有些着急。
阿木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好像是从璇玑殿的方向传来的。”
阿木喉咙滚动了一下,在大家都在望着窗外的时候,独自将目光放在离盏身上,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们不知道,西域的习俗,成婚是要击铃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