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吼了我两句,说什么不许碰过他的女人,再碰别的男人,然后就撵我出了密室。美名其曰,让我留宿一晚,其实是不想让我再照顾别的男人。”
雀枝仍旧笑着,可脸色却变得比纸还白,久久发不出声,隔了半响才抖着面颊笑道“捏造故事,姑娘倒是一把好手。王爷从不会在女人的事情上生气,如果真有哪个女人惹他不高兴了,他就会毫不犹豫让那个女人消失,就像当初那个西域天女一样。”
“你不信,你自己去问王爷啊。不过王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你问的时候,最好委婉一点。若是他大发脾性失了手,你这花一般的年岁可就到头了。”
说罢,离盏掩着唇轻笑起来,如狐生魅,妖不可言。
雀枝脸颊抽动不止,却一句话都回不上,干站着如同一座雕塑,默默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了离盏千万遍。
“罢了,谅你也没胆子去求证,但日子一长,你若有心,自会辨出前因后果。”
她辨得出才怪,顾扶威那家伙次次见她都要假意暧昧,只会越看越像真的。
离盏笑着摸了摸刚刚磨滑了的指甲,“问你点正事。王爷昨日可有将那三个盒子妥善安排?”
雀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语气里极不情愿,却还是只能回道“就埋北院的一进偏院中,香蜡供果,都已在半夜奉过了。”
离盏点头,这回顾扶威还算言而守信。只是自己料算错了,本以为借着长音公子的病,可以时常过来看看父兄。没想到长音公子的病突然转急……逼不得已之下,又阴差阳错的把他治好……
如此一来,往后能不能经常来祁王府,还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