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扶威似乎并不在意,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把目光朝她投来,削薄的嘴角微微一翘,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和狎昵。
“盏儿总算舍得过来了,你可知本王等你多久?”
离盏闻之一伫,迈出去的右脚都有些发嘛。
几天不见,他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况且屋子里还有别人,那白纱旖地的少年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闻之,面色也有些尴尬,直将头转到一边去。
好在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调戏她了,她镇了镇神,还算淡定从容“王爷叫草民来做什么?莫非是毒性又犯了么?”
当着外人的面,离盏不好提正事,只好拐弯抹角的试探他。
“劳烦盏儿挂心本王的身体,本王甚好,盏儿不必忧虑。”
谁记挂他的身体?谁要为他忧虑?自作多情!
离盏盘手站定在他跟前,“那王爷是所为何事?”
顾扶威浅笑,随即伸手轻轻点在案几上三个箱子上。
“本王请盏儿过来,是想让盏儿清点人头的。”
什么?!
离盏骤然看向他手下的箱子,眉头猛然蹙得很紧。
每个箱子的大小正好与头颅的大小不多,又不多不少正好三个箱子,难不成他真的得手了?
顾扶威对她失神的反应颇有些好奇,本是平淡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盏儿不想来验验么?万一被有些歹人随意拿了别人的人头来充数,盏儿的心思不就白费了。”说完,他寄了那白衣少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