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木材行伙计被紧紧捆绑住,不得动弹的时候,那掌柜已经吓的目瞪口呆,面无人色,
掌柜手指着堵胤锡,颤抖的说道“你你你,你敢杀人?你敢杀我们东家的人?你等着,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东家,你跑不了,你就等死吧。”
那掌柜说着就要去报信,堵胤锡哪里会让他轻易离开。
“拿下。”
一声喝令,当即便有两个衙役将那掌柜双手反押,制服在地。
堵胤锡一双凌厉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然后便是说道“本官执法又岂是你说走就走。漫说是你,便是周奎在此,也休在本官面前猖狂。”
说完,堵胤锡便不再理会他,然后指着木材行道“封门。”
“是,大人。”
一个衙役得了命令,即便是上前将木材行的店铺大门关上,而后将两张封条交叉贴在大门上。
“好,封的好。”
“大人英明啊,大人真是包青天在世啊。”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纷纷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为堵胤锡这不畏强权的精神而感到分外激动。
老百姓永远都是这样的,看热闹永远不嫌事大,他们只要看得高兴,看的痛快,他们就会给予热情的掌声和欢呼,至于后果会有多严重,他们从来都不考虑。
“谁敢封门!”
哪知在这时,一声怒气冲冠而又低沉厚重的怒吼声传来,分外刺耳。
以至于在这热烈的欢呼声中,也都是听得分外明白。
众人不由得循声看去,只见正有一富态老爷一脸气呼呼模样的向这里走来,左右两边的家丁仆人则是纷纷为其开道。
这气势真真是犹如螃蟹过街,横着走。
“东家,东家,这狗官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东家要给小的做主啊。”
“是啊是啊,东家要给小的们做主啊,小的们冤枉啊,我们被打的好惨啊,高大力都被他们打死了。”
这时候那木材行的掌柜和一众伙计便是纷纷向那老头子哭诉起来。
不错,来人正是周奎。
周奎火冒三丈,一双眼睛瞪的跟牛眼一般,直愣愣的看着堵胤锡。
周奎的这气势,再加上他的身份又是如此特殊,寻常的官员确实是不敢与其对视。
但是堵胤锡那可不是一般人,杀人都是常事,那自然是不惧周奎,坦然自若,堵胤锡便是和周奎对视,丝毫没有恐惧之色。
这让周奎是心中暗暗不爽,周奎怒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夫面前托大,真真是好没教养,难道你不知老夫的身份吗?”
堵胤锡坦然自若地回道“知道,你是先太后的生父,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外公。”
“既然知道老夫身份,还不下跪!”
“下跪?周老爷,我看你是糊涂了吧,现在你已然触怒国法,本官代表朝廷前来处置此事,此事完结之前,即便你是皇亲国戚,本官也只能视而不见。”
“你好大的胆了。”
周奎气急败坏,好多年了,他都没有遇到如此景象。
周奎越想越气,猛的回头,见自己木材行大门前贴的那两张封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周奎直接便是上去将封条撕的粉碎,而后一脚将大门踹开,嘴里怒道“敢封老夫的门,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放肆,老夫生意照做,你们谁敢阻挡!”
见周奎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封条都给撕了,堵胤锡自然也是来了脾气。
“给本官拿下。”
几个衙役便要上前捉拿周奎,
周奎火气腾地一下也上来了,“给老夫打,打死不论。”
周奎这一次那也是带了二三十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