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济南府城外十里长亭,李起带着顾炎武,岳来,戚正等人便是在这里恭送堵胤锡回京。
在堵胤锡身侧一边,更加是站着两百精悍士兵,他们是李起专程安排,一路护送堵胤锡回去的,直到堵胤锡安全抵达南京为止。
这般的安排,可见李起对堵胤锡的重视程度,同时也让堵胤锡心里是感动不已。
“堵公,这一路千山万水,路途遥远,本藩也没什么好表示的,也就只能送上一点污秽俗物,以表心意,还请堵公万勿推辞。”
李起说着,便是从刘桃树的手里接过一个小木箱子,里面尽是黄白之物,金银都有,最少价值千两白银以上。
不要小看这千两白银,即便是现在因为战乱,以致物价腾贵,但是这千两白银也足够一个家庭生活一辈子了。
“不可不可,殿下,这万万不可。”
堵胤锡哪里肯要,不但是将金银推辞,还对李起道“殿下,还请殿下以后称呼下官名讳就好,下官实在是当不得殿下“堵公”之称,这要是传出去,下官非得被天下世人诟病不可。”
“呵呵呵,,,”
李起一边呵笑着,便是一边将小木箱子亲自给堵胤锡装进了行囊之中,堵胤锡哪里阻拦的了。
“不可,不可。”
堵胤锡硬是不要,李起正色道“堵公,前番若非堵公一身正气将本藩骂醒,只怕本藩便要走上那乱臣贼子的道路,最后必定也是难逃一死。
所以说本藩这一条性命都是堵公救下的,难道堵公救本藩一命,本藩献上一点心意都不行吗?
再说了,这区区黄白之物,又岂是能够报答的了堵公恩情的?还有一个“堵公”的称呼,难道你当不得吗?
若是堵公再推辞不受,那便是不将本藩的心意看在眼里,本藩就要生气了!”
堵胤锡见李起心意如此,自然也是不好在拒绝了。
“堵公,有道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堵公一路好走,本藩待安排完手上事务,便会启程赴京。”
堵胤锡也是感动的拱手道“好,殿下珍重,下官也在京城静候殿下早日驾临,届时下官定为殿下接风洗尘。”
堵胤锡眼含泪花,在李起等人的不舍目光中,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一路上有李起安排的队伍保驾护航,堵胤锡一行人可谓是顺利无比,这不但为堵胤锡节省了归程时间,也同时又为堵胤锡大大的扬名了一把。
一路上,那沿途的州城官员见李起竟然是亲自派出两百士兵护送堵胤锡回返南京,不由得是大为羡慕,同时也对堵胤锡感到敬仰了。
原来此时,堵胤锡在济南府被李起先以河水为难,再以巨石挡路,最后以刀山相阻的事迹,已经是广为流传,并且还被百姓们套上了一个典故,谓之“定王三难堵胤锡”。
不管什么时候,百姓总是喜欢对权贵的生活津津乐道,但凡是权贵里面出了一点芝麻绿豆事,老百姓都是喜欢添油加醋的一番戏说,那热情劲从未减过。
在李起的刻意自污下,堵胤锡的形象被无限拔高,这也使得堵胤锡的大名很快便是人尽皆知。
以至于堵胤锡每到一地,当地的百姓一见堵胤锡的庞大队伍来了,他们都是要跑出来观看,忍不住对堵胤锡一番品头论足。
“看见没,这就是那个堵胤锡堵大人,真是不得了,定王那么厉害的人,在他面前都没招,最后还被他骂的不敢回嘴,真是厉害啊!”
“定王也是了得人物,一连在路上出了三个难题,都是被这堵胤锡一一化解,看来这堵胤锡也是一代人杰啊!”
“可不是吗?这要是定王生气了,一刀把他杀了,那他也是自己找死,但是他偏偏就没死,还被定王以礼相待,还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