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发的难听。
“你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呸,你看看你气的狗急跳墙了吧!”颜初箐继续挑衅。
“你……”聂胥央指着颜初箐。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有本事打我呀。”
面对瞪直了眼睛的聂胥央,颜初箐不后退反而往前走了几步。
“我是男人,不打女人!”聂胥央有他自己不可更改的原则,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他的原则绝不触犯。
“好了,吵什么吵!”香莲一把把颜初箐拉开。
“既然都摔了就别吃了,春花把他们两个绑好了,绑结实了。”
香莲把刚才解下的绳子扔了一条给春花。
“香莲,这不给他们饭吃,我们以后会不会被怪罪啊?”春花还惦记着颜初箐说要去大王面前告状这一茬儿。
香莲呲着牙憋着劲把颜初箐绑的结结实实。
颜初箐的痛感恢复了,啊呀呀的直叫唤:“疼,你轻点。”
绑完了颜初箐香莲把她推到一边的草堆上,撑着腰对颜初箐说:“你这丫头在老娘面前别耍把戏,你们双手都解开了,你故意和少年郎吵吵嚷嚷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趁乱逃跑!”
对于香莲的话聂胥央和颜初箐还没作出反应,春花倒是一个劲的喝彩了起来:“香莲,要不说你是我们寨子里最聪明的,我都没看出来,刚才还想劝架来着,你眼睛就是毒一眼就看到这姑娘心里有鬼。”
颜初箐冷笑,心想看出什么大头鬼来了,自以为是的愚妇。
香莲和春花把地上的菜和饭还有那些摔碎的碗粗略的收拾了一下拿着火把走了,隔着那扇破门,他们还能听见香莲给门上了锁,另外还在嘀咕了几句。
风吹进了屋里的那扇小窗,吹灭了几根蜡烛,不过她们之前点了很多蜡烛,吹灭几根也无所谓。
“她们应该走远了吧。”聂胥央估摸着时间。
“嗯,差不多了,动手吧。”颜初箐吃力的从草堆里摸出碎片。
他们暂且化干戈为玉帛,逃出生天后再算账也不晚。
聂胥央挪到颜初箐的身边和她背对背坐着:“割吧。”
“为什么是我先替你割?”
“现在我们是一损俱损,如果我松开手就跑不管你,还没到门口就怕你已经把人都叫唤来了。”聂胥央觉得颜初箐脑子不太好使,瞎操心。
“那既然这样,你先帮我割开。”颜初箐把碎片硬塞到聂胥央的手心里。
“我背后没长眼睛,到时割伤了你怎么办?”
颜初箐不信聂胥央的话:“你会那么好心?”
“信不信随你。如果你是个男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割下去。”聂胥央不时的观望那扇木门,就怕她们杀个回马枪。
“按你的说法还是对我怜香惜玉咯?”
颜初箐的喋喋不休让聂胥央有些恼怒:“因为我是男人,这种会流血受伤的事我让你一个女人去做,我还有男人样子吗?好了别再磨磨蹭蹭的,再来人就没机会跑了。”
颜初箐没再反驳没再质疑,她从聂胥央手心里把碎片拿了回来。
麻绳很粗,绑的也特别的结实,颜初箐割之前用手摸了摸判断出她们打了结的地方然后避开。
风透过木门上的小细缝呲溜溜的往里面钻,烛光一根接着一根灭去。
“断了没?你怎么也不出个声?”颜初箐的手腕酸疼的都快动不了了,这样的不适感让她不能再轻易的说服自己这是梦境。
聂胥央鼻息声很大:“好像快断了,你加快速度。”
颜初箐咬牙继续。
聂胥央看着那些还没被吹灭的蜡烛,心里默默倒数着。
一十五根,一十三根,又来一阵风一次就吹灭了三根,突然聂胥央感觉两手之间松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