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小腹处,更是坠坠的疼着。
“父皇别担心我先去马车里暖暖,换下这身湿衣,切莫因我扫了大家的兴致
不吉利。”
盛帝心疼的瞧着她被冻得说话都不利索,可看着自己的眼中却透着坚持,只好点头应下。复又看向同样浑身湿透却依旧怀中抱着洛瑶也不见一丝费力的姬玺,言语间竟是为人父的请求不见了一国之君的威仪。
“劳烦姬太子可否将小女送往马车中安顿,朕怕她伤了何处不宜波折加重伤势。”
“盛帝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说罢,姬玺也不待乘渔船靠岸。飘然身姿纵身一跃足尖轻点过往的渔船借力,怀抱着洛瑶就极为轻松的几个跳跃就上了岸,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洛瑶的马车。
而岸边看台上的皇后和阮贵妃等一众宫妃官宦家眷,早已看到了湖上的动静也听闻了是长盛公主坐的渔船翻进了湖里,一船人都落进了湖里。阮贵妃手心发凉知翻船觉对不简单,却是并未声张只心中焦急的怕人去湖上帮忙打探。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技不如人就要付出代价,若还有命下次挣回来就好了。最是要不得心浮气躁会误大事的,尽管心中万分焦急洛瑶的安危。阮贵妃却强自镇定心神压下心中的焦急慌乱,那孩子福泽绵长必不会有事的。
待看见一墨色男子一路跃水而来,带凑近了看到怀中还抱有一人。众人心中更为好奇,阮贵妃却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和一直沉着的心。随后又与皇后面上一片祥和的请辞,带着连翘姑姑等婢女就离开了看台前去看望洛瑶。
此时姬玺已经将洛瑶抱进了车厢中,让她自行脱下外衣,他帮忙升了暖炉。
“你在我府上喝的汤药如今怕是又要喝上一阵了!”他背过身不看她更衣,低头点着金丝银碳却不忘开口揶揄道。
“是呀,还要多谢你呢,若不是你她也不会如此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也就不必再吃那劳什子汤药了。”她今日因他糟了同父异母的四公主的毒手,此时不禁有些气不顺对他发泄。
“本性如此你又何故扯偏?你一掌打晕她又何至自己涉险?愚蠢!命重要还是声名重要?”他也不止自己是怎地了,想起她适才水下那副任人宰割受制于人的窝囊相,就气不打一处来十分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