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叫醒自己,独自忍受,而自己向来浅眠却并未醒,想来她是刻意不想吵醒自己。
她找了安静手帕,轻轻的为她擦拭了鬓间的冷汗。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在拱门外看见了早起洒扫的小厮。就让他出府去寻一位德高望重的郎中来,她则去了厨房。
云珠再次返回,她是知晓的。只是无力睁眼,感觉到房中渐渐有了暖意,驱散了四肢的寒冷。额上鬓间湿腻的冷汗,也被温热的汗巾擦干。她重新睡去,陷入黑暗。知晓身边之人是云珠,她不会害自己,她放心睡去。
天已大亮,天边乌云未散,还有些乌蒙。姬玺起床,出了房门。就见卓成正候在院中,而云珠和子路都在。心下奇怪,早么云珠不在她身边。
“都在这,怎么了?”他问道。
“回主子,姑娘昨夜里身体不适,这会儿才睡下,我在房中怕扰了她睡意,就在这里等候。”云珠见主子的目光看向自己,就躬身施礼,向他说了发生的事。
“找郎中看了?”他又问。
“去请了,郎中还未到。”
“嗯。”他淡淡的应了,就不在过问。转身又向房中走去,卓成跟在身后也进了房中为他冠发。
洛瑶再次睁眼还有些虚弱,小腹却是不痛了。坐起身在房中看了一周,云珠并不在房中。
“云珠?”她坐在床上,声音是才睡醒的无力虚弱。
“姑娘,你醒了?”云珠正在廊下站着,听到声音后立马回话。
“嗯。”
云珠推门进入,见她面上不似早前那般惨白,放下心来。
“我请了郎中来为姑娘诊脉,姑娘可要整理一下?又在何处见郎中?”
“那我梳洗整理一下,再请他进来吧。”洛瑶并未拒绝,如今出门在外不比在家,若是下次月事再这么折腾,就太误事了。还是尽早看看,也好早些调理。
“好,那姑娘先穿衣,我去请郎中过来。”
“好,多谢你了,云珠。”洛瑶对着将要出门的她虚弱一笑,却是难得一见的弱柳扶风之姿。
“姑娘无事就好,何谈谢?”
说罢,云珠转身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