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儿离去。而是留在这里,她相信彩衣会照顾好它的。
洛瑶离去时,未惊动任何一人。只有马厩里的马儿像是感觉到什么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马儿打响鼻儿本就是常事。倒也无人在意,如此之外就在无人察觉。
彩衣在洛瑶左后的一个时辰起身,临出门时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信纸。心里像是有感应般面色一变,展开一看果然是公主走了。
而此时的洛瑶,早已悄无声息的出了城。城墙虽高,但凭借她的轻功,想要不惊动守城士兵而离去,倒也不是难事。
彩衣按照公主信中的交代,起床后一切照旧,就像她还在一样。端进去的膳食却只有自己在空挡的房间里吃完后,在端出来。却是做出了她陪同用膳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彩衣的障眼法。负责暗中监视的影卫发现不对劲,趁彩衣不在偷偷揭开屋顶的瓦片才发现屋中无人。
留一人继续监视,就匆匆回太子府禀报。如此大事,卓成也不敢代传。就把影卫带到太子面前,让他详细说事情经过。
而影卫单膝跪在书房,脸上也是一脸的憋闷。不知从何说起,由不得不说。只好如实说是今日才发现人不在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姬玺听后沉默良久,手中还是转着茶杯。这是他沉思时的习惯,他想了很多却是不知该说什么。
良久才出声问道“她是哪里起就不不在出门,由侍女送饭的?”若他猜的不错,怕是那夜之后她就已离去了。
“禀殿下,是三日前,就是那夜从湖边回去后就在未出门。”影卫毕恭毕敬的答道,这一点他是很肯定的。他们也知晓那日湖边之事,还以为那姑娘是身体不适才未出门。
姬玺听后,就再未出声。还有什么可问的,人都走了三日了,却无一人发觉。只摆摆手,让影卫退下。并未责怪发难,凭那人的身手,想要离开。若不是自己亲去阻挡,他们又怎会拦的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