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军的脑袋上给砸了过去。
是的,王清荷本就是个凶悍的。
更合论,阮温军还伤了拾笙。
她几乎是给气疯了,所以,手上自然也就没有留情,再加上,阮温军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哪里能躲开。
阮温军的额头当即就是血流如注。
里面的动静不小,又是东西被砸的噼里啪啦的响,又是哭喊声,自然,在外面那也是就给听得一清二楚的。
尤其现在还是深夜。
阮老太太夜半三更的不睡觉就特意跑来听听里面的动静的,在听到里面真的如邻里所言,三天两头的打架。
她就放心了。
这才扭头就往家里赶。
然,也是因为年纪大了,外加,走得太急的缘故,阮老太太直接就给摔了一跤,老腰差点没给摔断。
疼得她老脸都给邹成了一团。
待回到家。
阮老头看到自家的老婆子这一瘸一拐的磨样赶紧就给迎了上去,一把就给搀扶住老伴儿就道“我说老婆子,你这大晚上的,出去干啥啊,你看摔着了吧!”
阮老太太冷笑了一声,然后就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疼,疼啊——哎哟我的老腰——”
“来来来,我给你揉揉——”
阮老头当即就将阮老太太给扶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才又去拿了一点白酒过来,一边替自家的老伴儿揉着后腰,一边就道“我说你啊,咱们家的闺女这都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去那边了,何苦自讨没趣。”
“你这个糟老头子在说什么!”
“厮,哎哟——”
“你看,你看,你这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性子要强,唉,我说老婆子啊,还是少折腾些吧,我们家最近也是挺倒霉的,你看,先是平白无故的家里就给遭了贼,后又是城城给摔骨折了手臂,现在又是你——”
“唉,我最近也是感觉身体愈发的不行了,不知道,能不能陪着你走到最后,要不,我们改天还是去趟云雾山上上香吧。”
“不行!”
阮老太太当即一口拒绝,“上什么香!家里遭贼惦记了,那还不是因为咱们家之前是开厂子的,还有城城的事儿,那是他太顽皮了。
我这腰,那也是不小心的,你的身体硬朗着呢,怕个啥!是钱多得没地儿花了还是咋滴,干啥子要去那云雾山。”
“可是老婆子,我总觉得,最近眼皮一直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要不,咱们还是让城城先回家吧,我总觉得,自从咱们的闺女走后,不仅是那边霉运不断,我们这边那也是没好到哪去——”
阮老太太眼神有些闪躲,抿了抿嘴就道“回那个家干啥,不知道那里有个扫把星啊!这要是万一给连累了咱们家的城城可咋办!”
阮老头叹口气,“老婆子啊,那个王温军就不是个东西,咱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干啥子还四处撒播谣言说人王清荷是个扫把星,搞得他们天天打架不说,孩子连个家都回不得——”
阮老太太三角眼一瞪,“你懂个啥,她王清荷就是个扫把星,祸害不到老拾家当然就来我们老阮家祸害了,老娘又没说错!”
阮老头又有些无奈的叹口气。
知道自己的老婆子这个要强的性子,要是不给她出够了气怕是也得憋出一身病痛来,便就也随她了。
而这边。
被人阮老太太一口一个扫把星的王清荷却是在气愤之下就将人阮温军砸了个头破血流的时候还打算继续。
拾笙当即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妈——妈,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我们去卫生所,去卫生所,杀人偿命啊妈,你想想我,想想留儿和小雷,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