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云的爸爸开的呀,之前还从来不知道。
我们把车推过去,方白云的爸爸正在忙。一个人操持着一个小铺,一会儿又有人要补胎,一会儿又有人要打气,忙个不停,做的就是学校周边的生意。
“老板,帮我装个气门芯。”我对方白云爸爸说,反正不认识我,我就不喊叔叔了,没必要装个气门芯也要攀个同学关系。
“在旁边等一下。”她爸也不客气。
我和蒲一程把车停好,坐在修车铺前面摆在地上的两个小板凳上。
“要不要喝酸奶?”我们坐的旁边就有个大冰柜。
最近非常流行起喝那种玻璃瓶装的酸奶,喝的时候就必须在卖酸奶的小店门口喝完,不能带走,因为瓶子要还给卖酸奶的。
“不用了。”一般类似的问题,我都会问答不用。可能就是在装斯文,装矜持吧。
蒲一程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也没理我的答案,就起身去隔壁买了两瓶。
他把两瓶口都插上了吸管,递给我一瓶,又坐了下来。
我们一边吸着酸奶,一边坐着等。
“你说谁那么恨我会把我车的气门芯拔掉?”我咬着含在嘴里的吸管,斜倪了他一眼,“肯定就是你招惹的那些花花草草”
“咳,咳——我没招惹啊。”
“都是招惹你是吧?”
“——”某人一脸无辜,却突然调转了话锋,“谁说一定是恨你的,说不定是喜欢你的人呢?”
“喜欢我的咳,咳——”轮到我险些被酸奶呛到,“谁会拔掉自己喜欢的人的气门芯?”
“之前——好像是你拔了我的吧”蒲一程咽了口酸奶,幽幽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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