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
“那你呢?”火速解决自己的问题,姜楠初又从柜里掏出一整套衣服帮夏银璇穿戴。住院的时候每次擦身换药之后也都是她帮他穿衣服,现在自然而然成了习惯一样。
“我等阮伯回来也来得及的。你赶时间我自己来好了。”夏银璇不好意思拦住那双手自己扣扣子。刚才两人那样的情形,此时此刻他做不到立刻全忘了。
“我有阮伯送一定来得及的。”等夏银璇全好了姜楠初再细心的拿皮鞋过来帮他穿上,“帮你梳头?”。
“谢谢。”
“怎么这么客气呢。”姜楠初笑,拉夏银璇坐到凳上,用牛角梳仔细把打散了的长辫从头梳通。抬眼看镜子想知道有没弄疼了他,才突然惊觉帮他梳了很多次头发都只站在身后,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散开头发的正面样子。眼前的夏银璇白色衬衫还没来得及系进
,整个人纯粹的仿佛只有黑与白,眉目间清逸雅洁的不带一丝现代人的厣俗。姜楠初低头急急的帮夏银璇的头发编起来。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美则美,但带着几许不真实,孤远的不能拥有一样。
一溜的忙下来,早餐只有十分钟的宽裕。姜楠初狼吞虎咽的嚼下一个荷包蛋喝完一碗粥再带上张葱饼出门了。夏银璇坐在餐桌上,出院以后第一次面对痴痴愣愣的夏国皑,心里很是复杂。他宁可夏国皑清醒的恨他,也不要这样糊涂的像个孩子。
是宿命?无论是遥远的过去还是现在,他第一个对不起的永远是父亲。永远会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失去亲情。
“阮嫂,爸爸让你多费心了。”夏银璇感谢说。如果不是阮嫂照顾的好,夏国皑又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一身体面干净。
“我这点事情不累。”阮嫂把现煎的荷包蛋放到夏银璇面前,“还是少爷你担子重。所以要多吃点。”看得出那眼里的困疚阮嫂又安慰说,“老爷这样孩子似的,落差是大了些,但未尝不是种清闲。”
“嗯,也许。阮嫂帮我叫辆出租进来,一会儿我就要走。”夏银璇边勉强扒着稀饭边说,这两天嘴里吃什么都没味,吃饭完全只是为了体力需要而完成的任务。
“不等车子回来?”
“我九点半有董事会。”
“那你也可以让姜楠初打出租的嘛。”阮嫂一边拨电话,一边唠叨。夏银璇笑笑没说什么,他想有机会就让姜楠初和阮伯有多点接触,毕竟他把隐珍阁的今后交给他俩了。
出租车一到门口,夏银璇就推脱来不及走了。阮嫂把桌上的碗收拾掉,唉,吃得还没姜楠初多。
姜楠初一下车又遇到了凌雪菲,后者昂着头走过只听到鼻子里出气的声音。怎么这么八字相对还老遇上?冲姜楠初思索,嗯,主要两个人都老赶着最后时间来上课的原因吧。不理会她管自己进了学校,却没忘和站在门口树荫下的傅泽楷笑笑打个招呼。
结束一个上午的花鸟课,来不及洗毛笔姜楠初就从窗口往外探,傅泽楷果然坐在对面树荫下的石椅上。和昨天不同,手上还多了个手提电脑,两手不停的打键盘显然在忙什么。
“你是嫌疑人?”姜楠初走到傅泽楷面前冲口第一句就问。
“不是。”傅泽楷合上电脑,“你今天整个人都很春天。因为夏银璇回家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整天跟在我后面,你不会是在监视我们吧?”姜楠初睁大眼,老实说她不觉得傅泽楷像警察。
“你今天的问题怎么这么多?还怪怪的。别人都在看我们了。一起去吃中饭吧?”
“也行。不过我不想吃生鱼片。那个三文鱼嚼起来像肥肉。”姜楠初强调说。
“也?哈,还是很给面子了。”傅泽楷站起身领头走,“今天去吃泰国菜吧,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正宗的。那种风情的装修女孩子都会喜欢。”
“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