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大方,貌美似花,几乎具备了女性一切美好的方面,与厉仇儿那种张扬的美不同,她的美是内敛的,人美,心更美。
她轻轻的走到天澜身旁,和他并肩坐着,朱唇轻启,道“主人,你有心事。”
天澜苦笑道“六轮,你我心灵相系,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六轮温柔的笑着,将他身上有些滑落的白袍披好,道“心事如果放着不管就会变成心结。主人的修为若是再进一步,心结早晚会演变成心魔。何必为了那简单的一句‘再见’如此折腾自己?”
天澜叹气道“你知道我为难的不只是一句‘再见’。我甚至不清楚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六轮微笑道“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世间之大,又有几个地方是主人不能去的呢?”
天澜眼睛一亮,被六轮一语点醒。他看了看六轮,又看了看噬魂,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紫琰殿偏殿中。
大长老厉正与其他三位长老商讨如何处理伤晴一事。伤晴已经被关押在地牢中,虽然天澜并不打算如何处置他,但是这事小不了,肯定不能一笑置之。最关键的是,伤晴做出这种事,让四位长老脸上无光。
浊神一直以來就比清神弱势,这点他们承认,但是他们一直认定清神有一点比不过他们,那就是凝聚力。浊神是一条心的,是一致对外的,可是这种自豪和坚信都被伤晴突如其來的叛变打得粉碎。
四长老施沛性子急,道“还商讨什么?那种叛徒,竟敢袭击少主,一刀杀了了事!”
二长老厉严摸着胡须,道“少主有命,我们不能违背。所以杀肯定是杀不得的,他现在关在地牢中跑不掉,处置一事倒是不用操之过急。另一件事倒是有些难办。伤晴是乱座使,而且这个头衔是他凭真才实学取得的,也经过我们和族人的认可,名正言顺。有史以來,四大座使一旦选定就是一生的荣誉,哪怕战死也不会更改。如果要中途换人,恐怕……”
三长老江玉说道“昨日紫琰殿中不少人看到了伤晴对少主动手,以及少主浑身染血的样子。不如我们就对外宣称乱座使叛变,然后看看民众的反应。若是大家一致觉得应该将伤晴乱座使的位子撤除,我们再行动。”
他这个提议得到众人的认同,毕竟昨天的事已经传开,族民都等着他们给个交代呢。他们不能擅自更变祖制,但若是众望所归则另当别论。
大长老厉正心情很不好,黑着脸说道“一天之内接连让少主遭遇两次危机。唉,我们以前还信誓旦旦向少主保证过,在紫琰殿中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可是昨天却出了这样的事……”
二长老厉严宽慰道“大哥,这不是你的错,伤晴的事你也无法提前预料啊。少主性情温和,不会怪你的。”
厉正自责道“正是因为少主从不会说我什么,也不会生气,所以我才更加无法面对少主。这都是我的错。我早就察觉到伤晴这孩子心中的阴暗,却沒有防备他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事來。”
厉严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安慰他,忽然永护跑进來,道“几位爷爷,你们见到少主了吗?”
厉严疑惑道“少主不是在房间休息吗?”
永护摇头道“不,我刚才去少主房间,沒有看到他。”
江玉说道“那也许在练功场。”
“不,练功场我也找过了。还有仇儿姐姐、毓秀哥和黎旭哥我都问过了,他们也说沒有见到少主。我们几乎将整个紫琰殿都翻遍了,哪里也沒有少主的踪影。”永护越说越急,天澜就是他的定心针,找不到天澜令他慌乱起來。
四位长老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这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少主能去哪里呢?
大长老厉正脸色沉的都快滴出水來,道“我们快去少主的房间看看。”
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