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条草鱼鲤鱼都一清二楚。
广厦这边四面只有柱子,没有封墙,挂的珠帘也全都卷着,只有麻布绣花的门帘垂下半截。里面的矮桌上还摆着笔墨和书本。
院子合适的位子都摆着花草绿植,清雅又温馨。
堂屋门关着,但看高耸的四扇雕花门,和院子的布置,也知道屋里肯定不会差了。竟然是比他家还要雅致。
祝妈妈急急跑过来,怒瞪着眼,“陈维仁!你敢来我们家!”
陈维仁看她气势汹汹的,“我只是来买个东西!并不是来干啥的!买完就走!”
“我们家没有你要的东西!”祝妈妈绝对道。
陈维仁直接说,“我都已经打听过了,还看见有人抱了两瓶子回去。治咳嗽的纯露!就是你们家做的!”
“不卖!!有也不卖给你!”祝妈妈怒着赶人,“你们擅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可就拿扫帚了!”
“你这婆子好不讲理!我们好好地过来买东西,你们卖了东西,我们又不是不给钱!拿了东西我们不就走了!”长富指着她训。
“哼!你们想得美!再不走我真不客气了!”祝妈妈怒喝。
陈维仁就不走,而且他看到魏华音走了过来。
魏华音冷步走来,“不想被拎出去,就马上离开我家!”
陈维仁忙声解释,“音姑!我是来买纯露的!我咳嗽了!我风寒了!那个纯露,我买了立马就走!”
魏华音目光冷凝含冰,“陈维仁!不想被抬出去,立刻滚!”
陈维仁还要再说,“音姑我”
“拿铁锹!”魏华音冷声吩咐。
她身后跟来的钟婶立马转身就去拿铁锹,没在外面找到大铁锹,直接拿了个竹竿。
祝妈妈拿了个扫帚。
“打!”魏华音沉声道。
两人上去就打。
祝妈妈直接没客气,一扫帚狠狠打上去。
“啊”陈维仁没想到,竟然一点都不客气,上来就打,急忙跳脚躲,“不是你说的,我好歹还是你妹夫!你这是见死不救,还对我出手!”
这边闹的动静,叫魏嫂子几个听见,也都放下手里的活赶过来。一看是陈维仁主仆,竟然进了院子,张口闭口音姑的,顿时都怒了,“这个狗杂碎!竟然敢闯到这来!把他打出去!”
魏嫂子几个一点不含糊,翠姑手里还拿着笤帚,上去就打。
陈维仁被她们围攻,无处可躲,只能往外跑。
村里人看见,忍不住过来瞧热闹,“这不是陈维仁吗?”
“就是啊!他咋来这了!被打出来了!”
“换成是谁都打他出来!之前退了亲,现在看人家音姑变美了又不甘心,过来肯定没好事儿!”
陈维仁栽在地上,魏华音又给长富补了一脚,“滚!”
“你你怎么能跟白二郎那个无赖不要脸学坏!?”陈维仁不忍说她做的坏,就说她跟白玉染学的。
“你怕是忘了挨打的事儿!我本来就不是好人!”魏华音冷声道。
陈维仁已经自动忽略了,听她这么说自己,还辩解,“那是你中毒了!你现在已经解毒了!”
“滚!”魏华音懒的再多掰扯一句,直接转身回去。
祝妈妈和钟婶呸了一声,关上大门。
翠姑也跟着狠狠呸了一口,“不要脸!找你的小妾去!”
大门咣当关上,陈维仁没有买到他想要的东西,还被打出来,一身狼狈,丢了人,气的爬上马车,喊长富走。
有人得知陈维仁来买啥鲜花做的纯露,都不以为然,就认为他是来找魏华音的,不过是弄个啥借口。
陈维仁是借口,但主要是想弄两瓶纯露放着,她做的东西,那他也有了!之前也送过他荷包手帕,只可惜他嫌恶的厉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