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笑得太标准了。”

姜婉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姜婉背着手敲响了沈骞的办公室门“我可以进来吗？”

沈骞眼皮也不抬一下“门开着的。”

姜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他搭理自己了，陪着笑脸走进去“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呀？”

“我不饿。”

“沈老师，我错了嘛。”姜婉跑到办公桌旁像个小狗一样的蹲着“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哪儿了？”

“我不该把情绪放在你身上，也不该去质疑你，更不该不听你的话。”

沈骞见她没说到点上，直接偏开头“你回去吧，我还有工作。”

姜婉双手拉着耳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不要嘛，你骂我打我吧，就是别这样了好不？”

“我舍不得。”

虽然还是冷冰冰地语气，但姜婉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那我们吃饭去？”

“没心情。”

得，沈老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很难哄好的那种。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我说过，你想知道的事，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但你为什么要查我，还去我家找线索？”

姜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那个突然打来的电话，还有那顿饭，都是他在给自己机会坦白。

但自己非但没有如此，还沉浸在自己情绪里不肯和他说清楚，这下真的碰到他逆鳞了。

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姜婉蹲在地上拉着耳朵，头埋在膝盖里“对不起……我错了。”

看到这样子的她，沈骞又有些于心不忍，把她拉起来推出门外“你先回去吧，别打扰我工作。”

“可是我……”

回答姜婉的只有关门声，看着紧闭的门，姜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

嘴里却在念叨“我知道错了嘛，也不用把我关在门外嘛，我好可怜的……”

沈骞听到门外一直在碎碎念的声音，终于浮起了一丝笑容，但还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一定得让她知道些教训才行。

好一会儿后，姜婉才挪着不情不愿的脚步离开，回到会所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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