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好,就等着乱了好一网打尽。
雍王被请进宫,与新帝密谈许久,无非是想要他出面力挺新帝,逆党们说他身体不好恐撑不了多久。
雍王与钟珏出城围剿逆党,雍王手里提着周景逸从前做着玩的扩音喇叭,高声大喊。
“贤王逆党们,速速放下兵器投降可免一死,可笑一群宵小之徒竟然污蔑陛下龙体欠安,周景元,你双腿残疾更不配为帝。”
这话戳中周景元痛处,这还不算,雍王继续戳:“还敢说皇后娘娘腹中龙胎不知男女,你家孩儿呢?听说被王妃带着跑了吧,你一个残疾人又没有后人,还想妄想登上皇位,真乃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雍王叔,您老了少管闲事,刀剑不长眼。”周景元憋着怒气冲雍王喊,没想到被雍王再次反击。
“先帝乃嫡子,贤王仗着其母得宠不顾尊卑,还妄图取代先帝地位,而后又不顾大周与大宁护国公主合作,通敌卖国贼,新帝仁慈只叫贤王进皇陵给他体面死法,尔等乱臣贼子不仅不感恩戴德还企图谋反,其罪当诛。”
雍王一番话是众人不知的真相,话音刚落一片哗然,逆党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有些人甚至在心里打退堂鼓。
可上了贼船哪有那么容易下,周景元以愤怒掩饰慌张,高声大喊团结众人力量。
“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故意诬陷目的是从内部瓦解我们。”
瓦解是真,胡说却是假。雍王懒得多费唇舌,歪过脸来与钟珏商量要不要直接动手。
只见钟珏点点头表示同意,说那么多其实是在对方心里种下疑点而已,动手才是解决问题之关键。
钟珏一挥手,千军万马往前冲,有组织有纪律,是逆党乌合之众所不能比。
这不战斗力果然不行,没两下全军覆没,周景元以及几位重要头目在逃走途中被活捉,一路蒙着头押往地牢,分开关押。
地牢里暗无天日,只有走道上星点微弱灯光。
周景元再次沦为阶下囚,上一次从渝州被押往京城,但表面功夫做足无人知道,这一次不同。
“陛下,您慢点,小心脚下。”
皇帝亲自来了,周景元听到声音自嘲地笑了,自己面子真大,劳烦皇帝大驾光临。
周景元冷笑道:“您可慢点,要是不小心摔死我可背不起这个锅。”
“放肆,竟敢诅咒陛下。”太监怒吼,被皇帝制止。
被骂一两句又不会少块肉,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骂他,皇帝已然不在意。
“大堂兄事到如今还嘴硬,你若能像大堂嫂那样识趣儿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人啊要学会认命才能安然度日。”皇帝这话戳了他心窝子,但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永远是对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随便,不必多言。”
哟,还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可惜了。
“小李子,把东西拿上来。”皇帝懒得多费唇舌,直接上家伙。
毒酒,白绫,二选一。
周景元选择毒酒,喝下去一了百了起码不太难看。
乱臣贼子们被一网打尽,江山太平。
皇帝到底体弱,又经历了易傲天之死深受打击,加上朝堂之事费心费力,到了冬日皇帝竟然病了。
“娘娘,您也要顾及腹中龙胎,可不能太劳累,煎药这些事奴婢们做就好了。”
帝后感情不错,皇帝病了皇后大着肚子伺候他汤药,宫女们阻止了也不听。
皇后自从有了孩子身上越发散发出温婉气质,脸上的笑容温暖平和。
“没事,本宫心里有数,走吧,陛下应当醒了。”
宫女说了不听,只能抢着把药端上,并唤来两个宫女扶着皇后,两个嬷嬷跟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