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场激烈的混战爆发了。
身穿盔甲的将士们提起刀剑像砍瓜一样,不多会儿他们身边的敌人一个个倒下,他们身上、脸上满是鲜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夏军训练有素,不是赵义等人能比的,混战之后逐渐落于下风,赵义等人被敌军团团围住,想抽身退兵也不能。
“将军,下令撤吧!”
紧紧跟随在赵义身边的将士疲于应付敌军,希望赵义下令撤退。
赵义一边杀敌一边环顾四周,发现自家兄弟一个个倒下很是心痛。
“撤!”他终于喊出这个字。
夏军穷追猛打又伤赵义等人无数,这一仗下来比较惨,愁云惨雾笼罩众人头顶。
赵义身受重伤左边胳膊差点被砍断,他如今躺在病床上,大夫用了止痛药他仍觉得钻心似的痛,冷汗连连,体虚脚浮。
“大夫,我的手保得住吗?”他问这话心里十分忐忑,害怕从大夫嘴里说出‘不’字。
一双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大夫,他道“将军未伤及筋骨,但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才可恢复。”
“这就好,这就好。”他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霉运连连,总算不是一个更坏的消息。
大夫犹豫着忍了,并未说出全部真相,他的手就算好了也不能提重物,只能是摆设罢了。
两军像两块石头碰撞在一起,夏军伤亡情况略好于周军。
“真是一群亡命之徒,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杀伤力不弱。”木墨如此评价赵义等人。
这时有人道出心中疑惑“将军,咱们来陇城时日不短就是不见大周正式军队,其中可有诡异之处?”
他的话让木墨陷入沉思,良久才道“或许大周援军未到。”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需派人证实才算,事不宜迟,他立即安排探子去打听大周援军何时到。
行军作战路线严格保密,但木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探听到想要的消息。
“还有十日可抵达,我们要乘机除掉赵义等人在援军来前攻破陇城。”
木墨信心满怀,定计“车轮战术。”
一连五天,一天十波攻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义招架不住了。
“大哥,小弟对不住了。”
“兄弟,再坚持坚持,好吗?大哥求你。”
赵县令此刻也慌了,他悄悄将媳妇孩子送出城去,自己守着陇城同生共死。
“我真的快抵挡不住了,三万兄弟如今只剩一万。”赵义并非打退堂鼓,能力有限不能自不量力不是吗?
“报,敌军又攻城了。”
“准备应敌。”
赵义强撑着上城墙指挥退敌,但他有心无力,城门被攻破,木墨大军似洪水一样涌入陇城。
“缴械投降者不杀…缴械投降者不杀…”
不必做无畏牺牲,赵义带头扔下兵器投降。
夏军浩浩荡荡地进城,将赵义等残军全部关入牢中过后在行处置。
夏军没有骚扰百姓,故而百姓并未做抵抗,生活照旧。
“将军,我们攻下陇城乃大喜事,要喝酒吃肉庆祝。”
“是啊,将军,喝庆功酒。”
“没问题,诸位辛苦是该好好庆祝。”木墨旗开得胜,心里欢喜得很,“立刻准备好酒好菜,今夜不醉不归。”
众人闻言欢呼,紧闭城门,派一队人严守城门,今夜城中笙歌不绝。
“将军他们喝庆功酒我们喝西北风。”
“住嘴,守城任务重中之重,不可麻痹大意。”
他们被分配来守城心里确实不爽、嘴上抱怨,但也要完成任务,军令如山。
“大哥喜怒,我说说而已。”那人笑嘻嘻地,被唤‘大哥’之人也不好再骂。
“快吃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