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青鸾以为您不要我了。”
青鸾叽叽喳喳像只鸟儿,大清早地也太吵了些。
“青鸾,你整日跟着元宝混,是越来越圆润了。”容音开玩笑道。
“小姐…”青鸾撅着嘴不乐意了,容音摇头失笑,体型表了但性子未变,还是从前模样。
“好了,不逗你了。”
“嗯,小姐和姑爷这次回来还走吗?”
青鸾舍不得她离开,也知道她上战场不会带着自己当累赘,所以心里期盼她能留在京城。
“现在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在离开之前小姐定为你寻一良人才放心。”
“小姐又胡说。”
青鸾脸皮薄,这会儿羞得面红耳赤,容音则一脸坏笑,跟着周景逸久了,她有时变得不正经。
但她绝非开玩笑,青鸾自小与她一起长大,非主仆而是玩伴,既然来京城了要给青鸾寻好归宿才放心。战事绝非一朝一夕能平,他们不会在京城待太久的。
“大夫,父王的身子如何?”
“王爷恢复不错,再吃几副药便能痊愈,以后一定要戒酒,毕竟年纪大了,常喝酒不利于身子保养。”
周景逸想父王爱喝酒,又有些胖,恐得三高之症,找一个媳妇管着他势在必行。
“多谢大夫,我送大夫出门。”
“小王爷不必客气,救人一命是我们本分。”
大夫不敢叫他送,好歹他是皇室宗亲王爷,自己一介平民。
周景逸也不坚持,叫了元宝送大夫至门口。
“父王,快来喝药。”
“还要喝啊!喝了这么久嘴里苦涩没滋味。”
越老越小这话没错,为着喝药这件事,他们父子间展开一场拉锯战,最后以雍王落于下风告终。
“不喝怎么会好,快喝吧,父王最厉害了。”周景逸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这叫他很没面子啊!
他仰头,眼睛闭,端起药碗一口干,动作一气呵成,这药真的苦得肝疼。
“蜜饯,蜜饯。”
他叫唤着,刚才英勇就义姿态一秒破功,叫人哭笑不得,索性身子是好了,戒酒却难于上青天,周景逸必须时刻盯着,否则他会偷偷喝酒。
“需得为父王找点事儿做,否则他一心念着美酒根本戒不了。”周景逸十分无奈,打不得骂不得,自己时刻长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怎么可能。
“父王有什么爱好?”容音问完,夫妻两面面相觑,又默契地叹息,爱什么?爱喝酒爱美人唱歌跳舞。
“景逸,抽空问问父王娶侧妃一事吧!”
“嗯!”
这件事必须尽早提上日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向父王摊牌。
周景逸吩咐厨房做几个小菜,亲自给雍王送去。
“儿子,和容丫头吵架了?”
“没有啊!”
刚进屋,雍王突然冒出这一句,周景逸莫名其妙地。
“没吵架你会来父王这儿吃饭?”雍王一脸地怀疑,周景逸张口想了想不解释,借机挑起话题。
“父王,我惹容儿生气,她不肯给我生孩子,要不父王再娶侧妃生个弟弟吧!”
噗,雍王还未咽下肚的茶水喷出来,“你…你…胡说什么,父王都这么大年纪了。”
“不大啊,才四十多,您看城西王家五十岁还纳了小妾,还有城东吴家四十五生的儿子…”
“停,别说了。”周景逸越说越离谱,雍王赶紧阻止,再说下去不像话。
“父王…”周景逸作委屈状,只差没酝酿泪水了,他晓知以情动之以理,“儿子不是心血来潮,您也知道的南边宁国随时向大周开战,北边夏国也虎视眈眈,儿子恐不能在京城照顾您,儿子想着如果您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儿子也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