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男人起身离开,宁渊怒气在胸腔积累,但他忍住了。
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他紧握拳头,发誓一定要顺利继位,谁也不能挡路。
夜深了,冷风呼啸,今年的冬天恐有大雪。
驿馆宁静房间,炭火烧得旺,宁静只盖了一层貂皮被子都热得冒汗。
也不知是不是梦里不好,她睡不安稳偶尔翻身。
但她警惕性并未因睡着而降低,当男人闯入时她突然惊醒,同时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刺过去。
“谁?”
男人抓住她手腕,道一声“是我!”
熟悉的男声让她放松,靠起来,漫不经心的拉被子盖好,并问“你怎么来了?”
“当然来看你那笨弟弟,当然,还有你。”
“你见过渊儿了?”
“见过了,比你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可见关系匪浅。
“以后别来找我,至少在我离开大周之前。”宁静真不愧一个‘静’字,说话不紧不慢,关系不近不疏,偏偏他爱极了她这模样,甘之若饴。
“听你的,好好养伤。”男人从袖中拿一瓶药给她便起身要走,哪知才走两步被她叫住。
“请你帮帮渊儿!”
认识这些年,只有为着宁渊的事她才会开口求他,这叫他嫉妒又受伤,但为情所困之人行为举止不能自已。
“你所求,我必赴汤蹈火。”
她说的‘谢谢’两个字太轻,走远的他并没有亲耳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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