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深藏不露!”
直到这时,赵从容终于开口。真是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便是锋芒毕露。
换成是众人印象中的吴欲,听到赵从容这样一番比刀还锋比剑还要利的话语,只怕早就吓得告饶了。
然而吴欲只是轻轻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赵师兄,吴欲为了维护宗门法规,实在也是迫不得已。有得罪赵师兄之处,还望赵师兄体谅。”
只此一句,便让众人对吴欲软弱可欺的印象大为改观。
看来还真如吴欲自己所说,并非是他懦弱无能,只是该退的时候退,碰到底线时坚决不退。就像此时此刻,硬怼赵从容而面不改色。
“我对你们谁当掌门没有兴趣。我不会去争掌门之位,也不管你们谁当掌门。我只想说一句我徒弟李应飞,他不是凶手。”
吴欲笑容依旧“是不是凶手,要大家公审之后才算。”
“吴欲!”
“赵师兄有何指教?”
赵从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时,周围一大片区域再降不下一滴雨。瓢泼的大雨像是下在了火红的岩浆里,还没落到近前,便像是被高温气化了一般,化作片片蒸腾的云雾。
赵从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现在最大的嫌犯徐晨雨已经落网,而且他的谎言当众被戳穿,既失信于人又露出了马脚。只要严加审问,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水落石出,还李应飞一个清白。
此时再贸然出手,与整个郴山为敌,殊为不智。
想通此节,赵从容接连数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指教就算了,只希望吴师弟届时秉公审理,还我徒儿一个清白!”
赵从容此言一出,便等于是主动退了一步,同时变相承认了由吴欲继任郴山剑宗第十七代掌门人。
到这个时候,听到赵从容这个话,就连历来城府深不见底的吴欲,这时候也由衷地笑了出来“赵师兄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吴欲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赵从容一双精芒盯着吴欲,缓缓点下了头。
便在这时,一个慌乱而惶恐的声音,奔跑着由远至近传了过来。
“杀人了,杀人了——”
“那,那个小魔头又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