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总是半信半疑,但只冲人家这一手,他就服了。
不服不行啊,就连他自己都,都快忘记原本的姓名了——不是要忘本,而是工作需要。
当然,他也知道,冯君这么表现,是有些敲打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人家本事这么大,敲打自己还不是应该的吗?起码是让自己明白了,该如何正确地沟通。
于是他很直接地发问,“我听唐天师说,你已经掌握了幕后凶手的信息?”
冯君摇摇头,“没那么夸张,一点点吧。”
徐姓男子并不说话,他等了一阵之后,发现冯君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这才意识到,人家没有向自己汇报的义务,所以他笑着发问,“方便说一下吗?”
冯君倒也不遮着掩着,“泥轰的海外游子会,枪支来自于西哀诶。”
徐姓男人的眼珠眨巴一下,倒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反而发问,“什么枪?”
冯君的嘴巴一张,吐出了三个字,“芭蕾特。”
“还真是这个,”徐姓男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你在泥轰杀得有点狠啊。”
“我在泥轰杀人?”冯君的眼珠眨巴一下,“老徐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别乱说。”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爽,他称对方为“老徐”。
老徐不跟他一般见识,“怪不得芭蕾特都出来了,这是对等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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