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个屁?能可不好吗?詹翩义此刻心中已经开始骂娘了,我叫甄啸奇你小子装大尾巴狼,等有机会我一定连本带利的将今天的事从你身上收回来。
詹翩义又转头瞪了一眼李萍萍,都是你这个惹事精,你说你自己明明要过来拜师,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丑,不好多擦点粉再过来啊?
他捏了捏袖中之前被李萍萍塞过来的荷包,哎!还真是有些烫手啊!
李萍萍看着詹翩义瞪向自己的目光,心中也很是委屈,你当我没擦粉啊?那不是太阳太大,都顺着汗冲下来了么?
詹翩义咬牙切齿地看了一圈众人,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摸出一个一指宽,尺来长的扁铜条来,他示意李萍萍走上前,将铜条攥在手中,只见稳居铜条一端的绿色圆点顺着铜条中间的凹槽开始向中间游动。
众人皆屏住呼吸看向铜条,这就是传说中的骨龄尺啊?看上去除了中间那个能够游动的绿色圆点外,与寻常绸缎庄使用的铜尺别无二致啊!
铜尺中间凹槽中的那个绿色远点在标注着十九和二十的刻度只见犹疑不决,最后好似下定决心般终于往上跨了一格,稳稳地停在了标注二十的刻度位置。
哗……
“你看,我就说肯定有猫腻吧!”
“是腻!是腻!都二十了,偏说十八!”
“他俩肯定有一腿!”
场面顿时又是一片混乱。
“詹师兄,这……”甄啸奇看了看被李萍萍攥在手中的骨龄尺一眼,又看了看詹翩义明显发白的脸一眼,心中暗笑说道。
“这……”詹翩义感觉头脑发麻,不知该怎样解释。
“回禀师兄,小奴家却实是十八岁!”较之詹翩义,李萍萍反倒是冷静,她双手奉上骨龄尺,不紧不慢地说道。
“呸!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
“就是!难道这慎虚观的骨龄尺也和那测灵盘一样是坏掉了的吗?”
李萍萍没有理会众人的鄙夷,从手中挎着的包袱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递到甄啸奇的手中。
众人好奇李萍萍拿出来的是什么,总不至于当着大伙儿的面收买甄啸奇吧。
再说看她这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啊!
不止右侧的那堆人好奇,就连未保升等人也好奇在事实面前,李萍萍还能怎样辩解。
“执事师兄,这是小奴家的路引,上面有小女家的生辰八字。”李萍萍慢言细语地说道。
“切!竟然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甄师兄看,真不要脸!”
“呸!当着我们的面还想勾引甄师兄,都有詹师兄了还不满足!”
“又不是下聘,看什么生辰八字?”
“你给我看这个说明什么问题?”甄啸奇翻看着李萍萍递交上来的路引,看着上面的生辰籍贯等信息,也没看出来个四五大六,就皱着眉头问李萍萍,最讨厌这种有话不明着说让人猜的感觉了。
“师兄!这不好大庭广众地说的呀!”李萍萍扭着衣角摆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说道。
“别废话!不说你就站到外门弟子那边去!”真是辣眼睛,甄啸奇实在不想看这张黑胖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真想一巴掌给她拍出浓雾阵外去,最好外门都不留她。
“女孩子的生辰怎好让这么多的外男知道?”李萍萍朝甄啸奇眨了眨眼睛说道。
“别废话!赶紧说!”甄啸奇强忍着将李萍萍拍飞的冲动喝道。
真不知道詹师兄看上了这黑胖子哪一点,竟违背观规将她划为了内门弟子。
詹翩义也是心累啊,他能不能将手里的这五块灵石还回去吗?就五块灵石而已,真的就五块灵石呀!
自己之前听李萍萍说她自己十八岁,又恰好达到了炼气期五层,没想到会有人敢质疑作为主管本次收徒任务的执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