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
气死了,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呢?
他的人就跑了?
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这可怎么办?
珩贤子急坏了,落入坐在他身畔的英子的眼里,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说道“你呀就知道玩。
虽然你这一次不是玩,也没有逗他的意思。
只是在婉转的告诉他一些事情,顺便让他猜想到你的目的,主动开口达成你的目的。
这样做本就没有错。
因为你拉不下面子开口去说,去求,去霸占他的东西。
所以你选择了婉转的方式促成此事。
可惜你错了,错在不了解他的为人,与他的行事风格。
他重情重义,在他对狄韵的爱,对李萍的照顾,对无量宫军民的体恤,以及他对娘亲的纵容,都能体现出的情义,仁义之举。
不过你看见了,他那一次处置事情的方式不是干净利落的?
还有他把无量宫里的大凡小事,一股脑儿的甩给上官婉儿与狄韵,李萍与薛仁贵等等一些人去打理。
他自己乐得清闲,自在逍遥。
可是据我观察发现,他并非那种游手好闲,散漫妄为的人。
相反他利用清闲的时间去思考问题,研发成果,做实事。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务实的人。
那么像你这样喋喋不休的人,和他说那么多修炼常识,让他觉得你在耍他玩,闹误会了。
要不你还是和他明说了……”
“不行,那样做就是仗势欺人。
我开口他能不答应吗?
一答应,我成什么人了?
挟恩图报,以势压人,不成,不成……”
珩贤子知道英子说得对,也听明白了,但不认同英子的观点,大摇其头的否决了。
其实他也很为难,只是有苦说不出。
原则性问题,他必须遵守。
那是他师门的规制,不可逾越的红线。
诸如持强凌弱,以势压人,巧取豪夺等等索取别人财物,产业等等事物的事情,都不允许发生。
这一条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做的不让人发现破绽,不就好了吗?
可是修道之人讲究心神通达,因果循环,自是不想在心神上留下情结,无法释怀,遭遇修为突破之际引发心魔,会死人的。
原本这种事情是可以圆润处理。
譬如告诉王浪军,从今起给你当保镖,只要王浪军同意了,再提出要求不就商量着来呗?
可是珩贤子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修炼,从不拿修炼开玩笑,更别说沾染因果了。
加上珩贤子的傲气,以及游戏人间的性子,自是不会向人低头求全了。
哪怕是一句出击因果的玩笑话,他都不会去触碰的。
对此,英子是知道的,有些无奈的说道“行,你也别着急,待会我让仁贵去把事挑明了。
由仁贵开口,即便是王浪军最终不答应,你也不失颜面。
同样没有坏了门规,你看行不行啊?”
“这样啊,好像可以,毕竟仁贵还不算门派的正式弟子,充其量只是编外的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除非把修为突破到先天境界。
否则一辈子都入不了师门的。
这样也好,就让仁贵开口试试吧。”
珩贤子感应到薛仁贵从山下替他打来一壶酒,忍不住转身看去,意动的说道。
这下英子总算是放心了。
不过当薛仁贵抵达亭子里的时候,给公子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公子,探子来报,有两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