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众矢之地。
这就好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道理。
不是同路人就是敌人。
不是敌人一党的人,那就是敌我双方人要抹除的渔人,一种隐患,抹杀的对象。
因此,格局已定,没有谁敢贸然退出大潮,独善其身了。
可见王浪军算计的犀利,都把正邪两道算计入局,彼此针锋相对,便于王浪军做渔人,太可怕了。
谁说王浪军损失惨重,做缩头乌龟了?
骗子,幌子,那全是王浪军的障眼法……
各门各派的老祖越想越气,散发出骇人的气势,几欲磨灭了童子手中的风灯。
其中几个童子受不住气势的压迫,跌倒于地,摔灭了风灯,乱成一片。
这时,各派老祖才回过神来,收敛气势,议论纷纭。
“哼,我就说嘛,王浪军就不是一个吃亏得主。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手下人无辜惨死,连带损失企业财物,无动于衷。
这本身就有问题。”
“不错,大家别忘了,那些牺牲的人全是王浪军的保安队在推行新政途中,从全国各地征收,培养的人。
充其量只是记名的无量宫军民,骗人的把戏。”
“哈,看来我等各有保留,像这等情报,各自秘而不宣,中了王浪军的奸计啊!”
“谁说不是呢?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我们蜀山派,搜集到一份诡异的事情,那就是王浪军对机关兽做了手脚……”
“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全被王浪军耍了?”
“那可不,貌似我等名门大派,全被王浪军算计进来,与邪道修士争夺王浪军的财物,进行某种考察。
说不好听的,就是当猴耍,白忙活一场。”
“该死的王浪军,太放肆了!”
“不是,王浪军对机关兽做了什么手脚啊?”
“这个问题谁知道呢?
不过我们蜀山派先后对抢来的机关兽进行拆装研究,以求自我研发,为我所用。
可是拆了机关兽就组装不好,成废品了。”
“我说呢,我峨眉派手中坏了几个机关兽,无论怎么鼓捣都不顶用了。
原来是王浪军对机关兽动了手脚,可恶啊!”
“何止啊。
我们恒山派,发现王浪军的机器,诸如制盐设备,印刷造纸机等等,一旦脱离场地就坏了的怪事。
原本以为抓个懂得操作机器的人就解决问题了。
可是那些工作人员来了也不顶用。
我们还以为那些人是王浪军刻意培训的死忠分子,不予合作呢?
对此,百般折磨,也无济于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王浪军刻意布局,让我们入局的诡计,当真可怕,好算计啊!”
各门各派相继曝光王浪军的阴险毒点,说的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
可见各派老祖气坏了。
这被人耍的滋味,是那么那么的恶心人。
关键是这种恶心,还得自己咽下去,继续装作不知道,且要去迎奉王浪军的调度杀敌。
这叫什么事?
不然呢?
反抗,针对王浪军做出什么事来,可能么?
这种事想想还行,若是付之于行动,就会遭遇各门各派的联合打击,讨好王浪军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是潜规则,不可逆转的趋势。
毕竟贪婪是原罪,谁也不希望别人独战鳌头,独享王浪军的天书传承与灵气泉眼,以及诸多科技技术带来的利益。
因此,局势紧张,相互监督的局面出现了。。
哪怕人人对王浪军这种手段恨之入骨,也不得不顺着王浪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