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地收了促织罐,交给小厮。
二人出了揽香楼往僻静处而去。
“我这有处荼蘼凉架,甚是安静,可以去坐坐!”贾子敬领着赵重幻往后面走。
一听荼蘼凉架,赵重幻顿时想起还没去探望一下受了伤的歌儿。
“衙内可知歌儿姑娘受了伤?”她问。
“听说了,说是不小心摔了!”贾子敬道,“我让她好好休息,不必理会伺候我的事了!”
赵重幻瞥了一眼他,淡淡一笑“若是我说她是被人打成那样的,衙内可有什么想法?”
“什么!”贾子敬吃惊地停了步子,张张口一时无法反应,“谁敢在平章府中打我的人?”他目光有些暗炙地吼道,一时倒显出了常见的跋扈之气。
“这就是我等会儿要与衙内密谈之事!”赵重幻施施然在荼蘼藤架下坐了下来。
贾子敬迫切地也凑过来“到底何事?莫非跟歌儿被打有关?”
“关系密切!”她眉梢耸了耸道。
“那你快快道来!”他着急地随意坐下。
“我觉得诗儿失踪就与衙内身边人有密切关系——”她沉吟了几息缓缓道。
贾子敬目光一震,一时没有说话。
赵重幻盯着他的神色,那里面有纠结,无助,担忧,烦躁,痛苦,等等,简直纷杂扰攘,一言难尽。
“你怀疑谁?”他沉默了许久才道。
“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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