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牧!你得有些手段才是啊!”
“咳咳……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我们还是先入学宫看看!”沈叔狸面色讪讪,却低声嘟嚷哼!你怎知某没有手段?
有两个和尚跳出来一番搅局,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刘义符与一行人直入学宫,过了正门就见里面广场上已有黑压压一大片年轻学子在泮池前广场上列队,只是衣衫袍服款式颜色杂乱,完全没点统一感。
“恭迎御驾与诸公巡幸益州学宫,不胜荣幸!万寿万寿!”
学子们一齐躬身行礼,这动作倒是整齐划一,声音洪亮。刘义符立于台阶上两手微抬,扫视全场一眼,朗声道“诸学子免礼平身!自前朝以来世阀专政弄权,国事日非,以致胡虏入寇,夺我北疆土地,辱我父老兄弟姐妹,幸赖先帝历二十年征战,内平孙恩贼党及世阀逆臣,外驱胡虏以复神州圣土,奉汉统而开国,今民众能安居,汝等亦不论门第而入学出仕,应感恩先帝,永效宋祚!”
“陛下训示金玉良言,臣与一众学子将铭记!”
一名助教出列回话,再次躬身一礼待命,费淡适时上前请示道“陛下!州学六百五十名学子今日皆停课一天,臣打算安排去年应试而成绩略差一筹未能录取者,再行御前试对,未知可否?”
“这一类学子有多少人?若应对得当,或不当者,又将如何?”
“由州府主持的州试自当依制为不二之选,这一类由陛下策试者,无论学业如何都应当继续就学,若侥幸有一二各学科皆优者,下一届州试,臣等也有些把握了。”
“可以!先筹备一下,三日之后朕再来一次。”
刘义符略一寻思便同意了,去年益州仅录取了七十多人,比荆州的生员人数还少,所考中的学子越少,作为州学主官自然是面上无光,益州自古也号为文风荟萃之地,州学的设立只比荆州略晚一点,结果制科竟然不行,费淡多少是有点压力。
随后,费淡遣散众学子,引刘义符与郭叔融、江夷、沈叔狸等人直往衙署,要了解州学的情况,自是要先看书斋存放的案卷和图册,以及藏书和教材,在任的博士、助教的师资素质,都擅长教哪此课目等,玄学与释、道这等扰乱社会纲纪的东西绝对要剔除。
就在刘义符在学宫衙署与众官员了翻看文书时,昙弘与玄高两名僧人在郫江北岸官道旁一间小茶肆内,会合了一众弟子十来人,皆面有不忿之色,几名弟子更是破口大骂。
攀上皇权扩大弘扬佛法的想法破产,昙弘也有些兴味索然,与玄高饮了一盏茶后便走出茶肆,让众弟子们牵来骡马骑乘,一路往东而行。
星宿山之东有学射山,绵延十几里之远,使得这一带有些山路,一行人乘着骡马转入一条山间临河的官道,过了一处山嘴忽见前方一片小树林内钻出来一队五六百人的州兵,为首军官喝令盘查,昙弘与玄高皆未多想,坦然上前。
不想那军官突然一声大喝,数百州兵四面合围,昙弘和玄高十几名弟子还没问明情况就被逮捕,随之被州兵们拖进了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