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国梁大伯面露愧疚的过来给爷爷和大伯道歉承认错误。
国梁大伯很坦然,让本来有怨言的大伯也说不出过不了面儿的话。
反而是爷爷无所谓的笑着安慰,道“一家闺女百家求,这也正常,她婶子出发点不坏。”
我本来还准备再劫几次刘凤清的,怕他真的是个榆木疙瘩,但是人家会来事儿好吧。
给未来老丈人的大米、肉,虽然第一次看的奶奶直哼哼,但是经过二堂姐指点,第二次的东西就交到了奶奶手里,奶奶立马满意了。
给我们一众孩子准备的糖豆,孝敬爷爷的盒装烟卷儿,讨好大堂姐的红围巾等等。
可以看的出来,刘凤清忒稀罕二堂姐,估计是把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儿都得瑟出来了。
不过,这样的结果显而易见,每次都是吃完饭都回去。
此时,不管大人孩子都盼着赶紧一月一号。因为五个庄有大联欢,其他有知情的村儿也将有节目献上,所以这肯定是六二年度最热闹的盛事了。
可惜,我们村儿没有拿的出手的人物,只能过去做啦啦队了。
我闲着没事儿蹭到了大队部,因为这里的办公室有炉子,而且煤火少的旺盛,比我们家里暖和多了。但是,敢到这儿蹭炉子的也就我一个,因为大家都在听刘书记讲课,别说小孩儿不敢来,大人也会敬而远之。
学习休息的空档,我就瞎抱怨,学着官腔道“李靖远同志,我觉得我有必要代表郭家峪全体村民给予你严厉的批评。”
李干事被我老气横生的模样气了乐,就道“杨小三儿同志,那你说我那里错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村里特别的小孩儿,也喜闻乐见我给大伙儿没事儿找乐子。
我也不怕吸引火力,拿着炉钩子坐在炉子边儿上捅鼓炉子,随口就扩大了批评范围,道“胡逸申、钱明同志,你们以为你们脱的了干系吗?”
“还好意思偷着乐,承认错误态度很不好。”
胡逸申他爹就是左坞镇武装部长胡向前,所以他每天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不说门儿清,但是知道的肯定不少。
所以,胡逸申一直主动跟我拉关系套近乎,这时候见我开他玩笑,自然配合的我调侃,道“杨小三儿同志,你可不能乱扣帽子,咱们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三个干事就钱明根基浅,家里是进步乡绅,明年就会参军走了,但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清村里的状况。所以,他就跟着乐,不发表意见。
“还有,刘术同同志,我也得说说你。”我咳嗽了一声,装作很严肃的道“你就不能给村里申请下派个漂亮的女知青吗?”
“啊?”
“你看看这三根光棍,对于生活没有任何追求,导致咱们村儿连个节目都没有。”
“唉,我太难啦!”
噗嗤。
生产队长们和谭会计都乐了,但是刘书记和三位干事脸儿都绿了。
我绝对不依不饶,继续道“还有,李秀琴同志,你作为村里的妇女主任,工作绝对没用心。”
“都我们村委会这仨俊良小伙儿往这一坐,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流口水?”
“一个个妥妥的白马王子。”
“你也是组织小姑娘勾引勾引他们,这么好的小伙子咱们不内部消化掉,难道准备肥水流进外人田?”
谭会计乐的趴桌子上了,似乎是想说啥,但是肚子疼。
虽然我说到了李秀琴,但是她也乐个不停。
唉,我只能说你们笑点太低了。
刘书记铁青着脸,道“杨小三儿,你都是吃饱了撑的。”
国梁大伯确不以为然,道“要我说三儿有两点我赞同,咱们村儿确实该有个节目。”
“还有,这村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