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入怀,缓缓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白草枯跟前“这人名叫邢昊,查出他的下落,不要轻举妄动,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白草枯拾起照片,只见上面的男子年纪在二十到三十之间,面部棱角分明,双目炯炯有神,默默地记住了所有特征,这才挥退旁人,小心翼翼地问添道“要杀要抓,以往神使都是直接下个指令给我们,怎么这次对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特别”
“特别当然得特别”添闻言脸露神往之色,“因为这个人不是你们佣兵团对付得了的”
白草枯谦恭的表下隐隐透出几分不以为然“可是这个邢昊以前没听说过啊”
添当然一下便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板起脸孔以难得郑重的口吻告诫他道“你还真别不服,就连无名指也”
“无名指”白草枯不由暗吞一口唾沫,“无名指他”
不料添却突然收住了话闸,冷冷瞥了他一眼“不该知道的事别多问,对你没有好处”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忽地被人推开,褚草通慌慌张张地闯入,言又止。
白草枯被惊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一把捏住照片,指着褚草通训斥道“又是你这个没有规矩的家伙今天要是说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你就死定了”
褚草通看看白草枯,又看看添,这才畏畏缩缩地挪到白草枯耳边,嘀咕了一通。
“神神使,真是太难为了,属下这边有点小事要办,您先吃着喝着,属下去去就回”听完褚草通话的白草枯神色微变,匆匆和添告了个
罪便离席。
“去吧”添朝他挥挥手,“别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
“那是当然”白草枯唯唯诺诺地拉着褚草通退了出去。
“打铁关的确定吗是昨天送钱的那个小毛头”出了房门,白草枯恢复了往的派头,“这事千万不能让神使知道,不然我们佣兵团以后可就颜面扫尽了”
走到门口,想想不放心又退了回来,找了一个服务生“神使今天被你们服务地很爽,说要指点你们功夫,你赶紧把你们店里所有员工都叫上,去刚才的包间陪神使耍两招,绝对能提升你们十几二十年的修为”
服务生闻言大喜,手舞足蹈地将这个好消息传递给每一个同事去了。
看着服务生孩童般一蹦一跳的背影,白草枯赶忙拉着褚草通快步离开,“那小子现在在哪在神使玩腻了这帮小鬼之前,咱们必须收拾掉他”
“团长你亲自出马,那还不是水到渠成”褚草通说话的当口已经出了听雨轩的大门。
一出听雨轩的范围,白草枯立马便感受到了气氛的两样,一群部下堵在门口翘首企盼着自己的出现,更有一些被郑定打懵的手下满大街地乱跑,只是一味地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也不知道目的地究竟在哪。
见褚草通终于把白草枯给带了出来,佣兵们的斗志立马便恢复了满格,赶忙领着白草枯一路向东“团长,那小子就在前面”
郑定也没有辜负他迫切的心,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他的前方。
“白草枯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收了我们的钱还对戴先生下毒手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果说眼中喷出的怒火也能具象化的话,白草枯早被郑定给烧成灰烬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蛋偏偏选在今天这个时候来送死”白草枯也是七窍生烟,“你以为要杀戴夫的是谁这根本就不是一起普通的委托”
“废话少说,用拳头来讲理吧今天你就算跪在地上求饶,我也不会原谅你的”郑定不屑与他多费口舌,纵一跃飞起数米,一脚踢向白草枯面门。
白草枯冷笑一声“正有此意”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突然嘭嘭两声,郑定双脚脚底的空气炸了开来。
郑定也是了得,借着爆炸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