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二人突然间都明白了,至少是他们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老侯爵一定是已经被这个小妖精的魅力所征服,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准备为了他做一些可能比较疯狂的事情。
虽然他们心中的不安并未彻底消失,而且老侯爵若是做得太过火了,可能会给整个家族带来恶果。
但他们毕竟只是下人,哪怕是战王级别,在老侯爵平日的积威之下,他们根本说不出抗命的话,于是就只能乖乖的听话离去。
“对了,把这片区域的侍卫都撤走吧,都集中在外围守卫就好了。”
二人这回连困惑为难的表情都没有,这下子更加肯定主人是要做一些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事情了。
这里是一片孤立的空间。虽然不是那种凭空创造出一个独立空间的大手笔,但是这里的所有出入口都被层层的魔法结界所封闭,也和独立空间差不了多少了。除了仅有的一个出口之外,这里根本就是有进无出,所以两位战王侍卫也并不担心会有里面的囚犯借机会逃跑。
在反复确认再也没有任何监视之后,戈隆也懒得再去控制那具尸体,任由老家伙笔直的面孔朝下栽在地上。他与姑姑二人,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缓缓推开了那扇密闭的房门。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二人还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得呆愣当场。
阿曼达是囚徒,而这里则是专门为囚徒发泄兽欲的地方,他们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阿曼达扑倒在某个年幼的身体上丑陋抖动的一幕,然而现实恰恰相反,阿曼达伯爵的确在这里,但却是被一种极度羞辱的反弓姿态倒吊在房梁上,身体上更是找不到几片可以被称之为衣服的布片,反倒是无数或红或青或紫的鞭痕爬满他原本堪称无暇艺术品的肌肤。
在阿曼达伯爵的身边,围绕着七八个人,他们或男或女,或胖或瘦,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风格奇怪的紧身皮衣,脸上带着更加古怪的面具。
这些人有的手拿皮鞭,有的举着粗大的蜡烛,还有的拿着仍在滴血的尖锥和锋利的刀片。每个人都在无比兴奋地折磨着房梁上倒吊着的阿曼达,每个人都陷入一种近乎失神的病态狂乱。
虽然和预想中看到的情景不同,但这一幕仍然足够震撼,尤其是戈隆,他原本对这位从未谋过面的大伯毫无任何感情,之前也对他的生死并不关心,如果不是因为米歇尔和其他一些原因,他甚至都不会来到这里。
可是当他亲眼看见这个人的瞬间,看到他那张既陌生又无比熟悉的面容,一种源自血缘最深处的情感突然间涌出。
这个人……
和他有着同样的血脉,他也是自己的家人……
要守护……家人。
这已经是戈隆唯一的行事准则。当看到阿曼达,看到自己的伯父被一群疯子残忍折磨的瞬间,小食人魔就抛弃了全部的理智。
一群幽灵狼凭空出现在房间内,扑向那群半疯半傻的怪人,在戈隆的极力控制之下,狼群并未将他们咬杀,仅仅只是嚼碎了他们的四肢。
这本应该是非常痛苦的折磨,但是那群疯子脸上仍然挂着癫狂迷乱的笑容,仅剩下躯干的身体依然在地上扭来扭曲,竟然像是感受不到丝毫痛苦的样子。
“他们都服用了禁药,在药效过去之前,任何痛苦对于他们而言都能转化成快感。”
听到身后的声音,戈隆转过头去,就看到已经被米歇尔救下的伯父,此时正虚弱的看着自己,眼神中饶有兴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曼达哥哥,你不是快要被处刑了吗?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还有这些人是谁?据我所知,大帝曾经下达过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在帝国律法之外,对你造成伤害的啊?”
面对米歇尔的疑问,阿曼达并没有将视线从面前这张年轻版的自己脸上移开,但还是回答道“一开始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