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精神。甚至因为和墨家是死对头,连科学技术的根基都砍断了。
如此儒家,能从汉朝到清朝宋朝占据中国思想食物链顶端,都算是奇迹了。其实,儒学在宋朝这会,已经开始迷茫了。章惇自然不是做学术的,但他却是实践方向的先锋,自然明白儒学可以学,可以看,但是用来做事,那绝对是行不通的。
“章相公,我这也是为大宋好啊,你看这‘西洋之学’,有这面的治国理念,儒学可以借鉴的嘛!”
张正书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的。
是个人都知道,儒学和这个“西洋之学”是格格不入的。一个讲究实事求是,一个讲究纲常伦理,怎么能揉到一块?这不是天方夜谭嘛!章惇冷笑着,也没说话。
“章相公,你……意下如何?”
也许是章惇的做法实在太过渗人,张正书两世为人的心理都顶不住了,只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的事,老夫不会干涉。但如果要老夫支持你,那是不可能的。”
章惇冷冷地说道,“而且,如果你危害到新法,老夫决不轻饶!”
“那不会,那不会……”张正书笑道,但其实他也知道,熙宁新法早就受到冲击了。不管是青苗法,还是保马法,都证实了不够张正书打的。张正书的银行一出来,开封府的农民都到银行去借钱了,根本不想鸟青苗法。
张正书的养马场盈利了,不知道多少人也进入这个行业。虽说是模仿休闲会所这样来运营的,但也顺带养了几匹马不是?
熙宁变法最关键的两项,都比不过张正书的法子,章惇还有什么底牌可以抗衡的?张正书想不到熙宁变法还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反正就是想从富户家里掏钱出来补贴国家,这怎么可能。说实话,这可能比不上直接纳粟呢。纳粟,其实就是卖官鬻爵,只不过换了个说法罢了。现在宋朝已经很久没搞过纳粟了,即便国库稍微赤字了,也没有到要卖官鬻爵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