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其乐融融。
唉,回想那晚那情那景,真是此夜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目前来说非但空前而且绝后。
借着走廊间微光走了几步来到另一侧,轻碰之下门就开了,蓝朵果然留着门!
进了被窝,她自然已身无寸缕,***冰凉如丝;再往下摸,润滑水湿门户洞开,看样子期待很久——
上次去湎泷碍于白翎在,真没好意思。
当他覆身而上坚定强硬地进入时,她微微呻.吟一声,旋即用枕头盖住脸,这也是她的传统动作。
这一战远比刚才尽兴,她的柔韧度和包容性以及耐力能够抵住他的汹涌力道,既不象温小艺的狭道窄径,又不象尹冬梅的层峦叠嶂,使他得以畅快地尽情挥洒汗水。
蓦地蓝朵用力搂住他,身体失控般剧烈颤抖,牙齿却用力咬住枕头努力不发出声音,草丛间散发的似兰似麝的香气浓郁得仿佛置身于香水屋。
然而战火刚刚蔓延,白钰的万钧炮火还在后面。战至酣处他要吻她,以往她总是躲让这回难得顺从,她的唇、她的舌尖与蓝依一样香甜软糯。
他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几十回合后她再度颤抖,双臂却已没了力气只在他后背抓了两三道浅浅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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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金收兵,他还想就刚才蓝依主动陪铭铭睡觉交流两句,蓝朵似毫无聊天兴趣,头仍然深埋在枕头底下,小腿踢了踢他与刚才蓝依暗示的意思一模一样:
快滚!
再度灰溜溜撤出战场,这时疲倦加酒力上涌又不知摸进哪个房间,反正刷完卡便踉跄跄躺下呼呼大睡。
清晨醒来却听到耳边吵成一团,翻身而起才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铭铭房间睡在床对面沙发上!
靓靓兴冲冲跑过来发现后委屈地哭了起来——怎么可以爸爸妈妈同时陪铭铭却把自己晾在一边呢?典型的重男轻女嘛!
铭铭分明记得爸爸先进来然后换成妈妈,至于爸爸为什么又出现而且自愿睡沙发,铭铭也不明白咋回事儿。
两个孩子为此争吵不休,白钰做贼心虚只得继续装醉,蓝依搜肠刮肚没法自圆其说,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还是闻讯而来的蓝朵边窃笑边做和事佬,说今晚爸爸妈妈都陪靓靓睡,一晚对一晚不欺公平,靓靓才擦着眼泪平息下来。
家庭内乱刚结束,白钰接到缪文军电话说马上过来共进早餐,过后还得继续陪钟组部考察组。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化妆的化妆,换装的换装,收拾的收拾,混乱当中蓝依白了白钰一眼,埋怨道:
“你干什么呀,夜里到处乱窜!”
白钰大惭,平时能说会道侃侃而谈的神气劲不知跑哪儿去了。
与昨晚纯家宴性质不同,此番早餐带有缪文军鲜明风格的公务色彩,陪同人员除副省长房挪威(房朝阳儿子)、正府正秘书长、常务副秘书长外,还有位特邀嘉宾——
鄞峡市长卢和平。
这是缪文军给白钰的见面礼兼新年礼物,即促成鄞峡与湎泷结成友好城市!
之所以称作友好城市而非结对帮扶城市,主要考虑到暨南的面子,虽说湎泷多年来稳稳垫底的确需要结对帮扶,但人家暨南经济总量搁在那儿,你眼巴巴过去做好事未必受欢迎。
友好城市则是对等的经济、科技、文化等方面交流与合作,但缪文军在早餐会上毫不含糊给卢和平下达今年“友好交流”任务:
到湎泷援建一条路、两座桥、五家轻工企业,春节后着手进行,年底前必须实施到位!
卢和平赔笑道:“既然兄弟般友好城市,为湎泷做再大贡献也应该,不过缪省长,咱鄞峡今年自身建设项目也不少,手头上有点……有点转不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