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面有想法了,”方华颌首道,“十多年后,经济副的秘书做了副厅级调研员,现在偶尔上班,大部分时间跟爸一样每天扛着鱼竿提前过退休生活;工业副的秘书现在是经济副,有人说运气好的话大换界前还有半步可走!”
“同一个起跑线,经济副比工业副的路子还广些,怎么会出现如此悬殊的差异?”任树红好奇问道。
“跟工业副那位就如我刚才所说,是有口皆碑的好秘书,领导赏识同事喜欢下级尊敬,工业副在位时就帮他提了个副厅,退下来前主动奔走又将他安排到绵兰担任书计,五年任期下来政绩斐然,还是那位工业副以及省里其它领导推荐,脱颖而出提拔为经济副,”方华道,“反观另外那位,谄媚二字写在脸上,在谁面前都一脸笑但明显笑得很假,过分的是他经常打着领导招牌办私事,有时故意在下属部门、企业面前透露经济副的意图,最严重的情况,有两次经济副想严惩不听话的房产集团,他抢先打电话告诉老总提前做好防范。他耍这些小聪明,难道经济副是呆子?在任期间把他死死压在正处位子上,直到临退前才叹了口气说之所以不培养重用你,其实是变相保护,你的性格要是做单位一把手会出大事的。最后顺便弄了个副厅级调研员,那位同事无语,还得一个劲地表示感谢……”